關係們,莫非,還真的bī明皇退位?可別忘了,明皇在明朝的名聲如何,沒了那些關係的庇護,鹽商不過是幾個商人罷了,隨便一個縣令都可以辦了他們……”黃臺吉又苦笑一番,他也是個明白人,自然不會蠢到相信這種幼稚的說辭,這種說辭,騙騙大金其他那些沒腦子的蠻漢還可以。
“這……,大汗說的有道理……”范文程也知道,這套說辭只能騙騙別人,並不能說服黃臺吉。
“本汗倒是希望著,那明皇年輕,正是血氣方鋼的年紀,贏了鹽商,得了甜頭,不知道收手,一味鐵腕辦鹽商,要是那般,將鹽商辦得太厲害了,鹽商只要消極些應付,就足以讓明朝luàn上一陣了……”黃臺吉苦笑著說道。
“哦,大汗為何會如此說?既然明皇已經贏了,鹽商束手,為何還有這些問題呢?”范文程問道,這個問題,其實他也明白一些,不過,不願意參詳透罷了,怕參詳透了,沒了希望,更讓人失望。
“憲鬥是個明白人,卻明知故問了,明皇鬥倒了鹽商們,如果沒鹽商的配合,接手整個大明的鹽業,必定需要時日,如果猛然斷了,他大明的老百姓莫非可以不吃鹽?只要十天半個月買不到鹽,這可就是天下大luàn啊除非明皇放棄鹽課……”黃臺吉帶著一點希望的說道,當然,也僅僅是一點希望,他如今也不知道關內的情況,只能猜測,一邊希望如此,倒是,另外一個理智告訴他,明朝皇帝不會如此莽撞,必定會有準備。
“大汗說得在理,要是是我,辦了縱橫大明朝二百年的鹽商,做到了歷代明皇都沒做到的事,必定會心生傲氣,對鹽商怕不會有絲毫的讓步,必定要辦死鹽商,如此一來,鹽商只要稍稍的從中作梗,這明朝吃鹽,可就是個問題了,如此,也夠明皇頭疼一陣了,如果能天下大luàn,那更好……”范文程說道,如今,訊息模糊,也只能這般安慰了。
“呵呵呵……怕事情不如人意啊本汗總覺得,明皇會有準備,會有後手,明皇身邊必定也有高人,定會指點他的,明皇也必定會和鹽商妥協的,不會蠻幹的……”黃臺吉一邊期望著明朝內luàn,可另外一方面,又有理智告訴他,明皇不至於如此不堪,置身處地的想想,他都能想到的問題,未必明皇就想不到,明皇想不到,他身邊的高人未必想不到。
“這,大汗說得在理……”范文程應道。
“……本汗現在也就期望著,鹽商能在明皇手下走幾招,縱不能翻盤,給明皇添些麻煩也好,只要能給本汗爭取到一兩個月或者半年的時日,也就夠了,本汗可不指望著他們將明朝內部攪個天翻地覆……”黃臺吉又苦笑道。
“……”范文程無話可對。
訊息的閉塞,讓黃臺吉沒及時瞭解到關內的訊息,如果他知道明朝皇帝已經徹底的擺平了鹽商,而且和鹽商做了妥協,怕就不會這樣想了,不會將任何希望寄託在鹽商搞luàn明朝內部上。
如果他知道明朝皇帝已經提前拿到五百萬的鹽課,並且順利接手鹽業,怕連要不要來錦寧都還要重新考慮,可惜,很多事,往往都是出人意料,天下,也沒有後悔yào吃。
兩人正聊著,帳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喊叫聲,在這個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外面何事?”黃臺吉聽到了嘈雜聲,立刻問道。
“回大汗,似乎有人闖營……”一個shì衛立刻稟報道。
“這樣晚了,還有什麼人闖營?過去看看,即刻回報。”黃臺吉皺著眉頭,嚴厲的下這命令,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
“喳……”那shì衛領了命令,立刻去檢視了。
黃臺吉在營帳裡,焦急的來回走動著。
不一會那shì衛就回來了。
“報……”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