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就說明寧州那貪官是她的人。現下把東西送來邵陵,是何用意?他只知道邵陵是她的地盤,卻不知邵陵有什麼好物事,讓她屢費心機藏著掖著。
姓盧的傢伙是他二姐的人,關係好像還不錯?白隨意有些頭痛,如果他真把盧敏之給辦了,豈不是跟二姐撕破了臉?他每每想到此處,總要把當今女皇陛下埋怨一番,要把奪嫡的制度咒罵一通。明明是親生的姐弟,為了個破皇位卻要處處耍心眼兒,累不累呀?心眼兒是該耍在這事兒上的嗎?
然而樂正景安同樂正景康的爭鬥已白熱化,他無論如何不可能置身事外。白隨意猶豫許久,最終拍拍手,輕聲喚道:“黑鴉?”
隨著他的嗓音落地,房樑上輕飄飄落下一團黑影兒,靜悄悄落地,不帶一絲聲響:“黑鴉在,主子有何吩咐?”
白隨意手指輕叩懷中錦匣,道:“這盧府地下有處密道,你著人搜尋一番。記住,無論看見什麼都不要輕舉妄動,回來稟報我即可。”
“是,主子。”
那日他跟文舒被困於客廳下面的陷阱,氣憤之下抬腳亂踹。就是那一踹,讓他發現了這個秘密——盧府,有密室!他心頭微動,抬腳四處亂踹,沿著土牆一腳一腳挨著踹過去,發現只有他最先踹的那個方向聲音不同,由此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看來,邵陵是他二姐的一處寶地啊!白隨意長長嘆了口氣,再躺在床上時,卻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自那件事情發生後,他晚上就再難入睡。先前有文舒沉靜的嗓音安撫著,漸漸能入眠睡去。可是今日心頭壓著各種繁雜瑣事,想盡辦法也睡不著覺。
他闔著眼睛,朦朦朧朧腦中開始轉走各種光影。轉著轉著,晚間文舒給他餵飯的情景展現開來。朦朧中,他似乎又聞到她身上那縷輕妙的香味,繞在心頭,百轉難消。
作者有話要說:呼……話說,這兩天因為種種原因,木有按時更新,現在總算補全了,呼……
(說好了日更,卻因著種種緣由食言……阿輕沒臉跟親們要花花,只盼親們日後不要因為偶爾的斷更而拋棄阿輕,好咩?阿輕肯定會努力補上的,真的真的!請看我真誠的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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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鏡花
“……那大漢道:哼,爾等若不放下半數財物,就妄想打此經過!我們師兄弟一聽,他居然要我們留下半數財物才肯放行,當時便有些惱火。他既然不給面子,我們何須給他面子?”
“對對,就是就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鏢師走鏢講究一個‘和’字,我們並沒有立時跟他們衝突,而是忍下了這口氣,上前想跟他們商量商量。但是那大漢完全不聽我們所言,口口聲聲要我們留下半數財物!”
“好討厭的攔路狗,真該狠狠將他們揍一頓!”
“我們見談判無果,只得抽出兵器捍衛尊嚴,同他們較量較量。”
“嗯嗯,狠狠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害怕,什麼叫後悔!”
“我們鏢局的兄弟都是自小習武,受過極嚴苛的訓練,豈是他們尋常草莽可比?不到半個時辰便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哀叫討饒。”
“好!看他們以後還囂不囂張!”
“我一手按住領頭的那大漢,一面問他道:兄臺可願放行?那大漢被我壓得死死的,直憋得臉紅脖子粗也掙脫不得,呼哧呼哧直喘氣,無奈之下只好低頭道:你們過去吧。”
“這就完了?真該讓他跪下磕一百個響頭,看他還囂張不囂張!”盧婉兒手中緊緊攥著一隻蘋果,揮過來晃過去也沒想起來咬一口,忿忿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