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女聽得直門點頭。
深夜裡,聽院子裡有走道聲,是誰來了。
劉敏推門一看,是李小虎,趕忙讓到屋裡。
花女才剛就想次日找小虎嘮嘮,便眼前一亮地說:“小虎來了。”
東方宙也正想盡快見著小虎一面,可不等見著居然說曹操曹操就到,便笑臉相迎說:“快坐,快坐!”
小紅也熱情的很,拍著炕沿,說:“小虎哥,坐這裡。”大家如此熱情,小虎心裡感到溫暖,坐定。
花女說:“你怎麼不在家睡覺,都到大半夜了還來,有事兒呀?”
小虎說:“有事兒,今個我一清早起來,心裡就直鬧心,晚上躺下更是一點覺沒有,就來找你了。”
原來李虎返到家時,一臉的不高興,特不愛吱聲,除小虎問他嫁妝都買回來了呀他嗯一聲外,一句話不說,一頭就瓦在炕上蒙著大被睡去,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虎娘就問小虎,你爸能不能是進城把從鄰居家借來的錢丟了?小虎聽了便發乎乎。心想,真若是把借的錢丟了,以後難還上不說,今天恐怕連嫁妝都買不成,一槍兩眼。又一想,不對呀,頭裡老頭子剛進屋時我問他嫁妝買沒買回來他明明嗯了一聲,說明錢肯定沒丟;再退一步說,既便是丟了,他回家也會言明,因為他沒有任何理由瞞著家人。就猜測,老頭子定是與花女發生了什麼口角,一想到此就著急得很,立馬想去問問花女,可半夜三更去東方家不太妥當,便脫衣躺下,就聽見炕頭李虎長吁短嘆直打嗨聲,自已就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索性起來輕輕穿上衣服,悄悄出門直奔東方家來……
花女道:“鬧心就來找我,你也不看看現在啥時候了,半夜三更天都快亮了!”
“我不是有事兒嗎?!”
“什麼事兒?”
“我來是想問問你,你今個跟我爸進城裡,他是不是把錢丟了?”
“沒呀!”
“那我爸到家後為何老大的不高興?”
“那你得問你爸去。”
“在家時我百般問他,他都不吭聲,我才來問你。”
花女看一眼乾父,東方宙就眨一眼,說:“這一看我乾女兒和親家之間是有點事,居家過日子舌頭碰牙的事常有,我看這樣,花女真要不好講,你倆就過到那屋去說。”
花女起身。
小虎卻不動彈,說:“用不著過那屋,花女同我爸既或是有什麼,也不必揹著姨父姨母和小紅,你就說好了。”
“那我和你姨與小紅過那屋去,你倆在這屋嘮。”東方宙說明完示意劉敏。
小虎上前百般攔著,東方夫婦才又坐下。
花女又如剛才氣氣地將事情重新學說一遍,小紅快言快語地不時插話,小虎悉耳靜聽,臉上漸漸有了怒容。
花女講完,小虎大聲說:“我不怕姨父姨母你們笑話,我爸他這還了得呀,花女還沒有正式過門,當公爹就這樣不知好歹,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的!”
東方宙便攔著,劉敏也好言相勸,小虎卻依然氣得呼哧呼哧喘氣。
東方宙便移坐在小虎身旁,耐心地說:“小虎你千萬要沉住氣,要說呢,我既然是花女的幹父,那麼再過幾天就是你的岳父,你就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