枋得他們實際上都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以完美的做好自己手頭上的工作為最大的人生目標,所以很少會去在意其餘官員的想法,這也就使得長久以來,竟然沒有人知道葉應武對於拍馬屁的態度。以他們對葉應武的瞭解,自然知道陛下不喜歡,也不會對此有任何興趣。
所以張世傑自然義不容辭要站出來試探一下,從而讓那些熘須拍馬之徒別打歪心思,專心致志去為大明服務。畢竟以他的身份,就算是葉應武沒有看出來張世傑的用意,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目光在所有臣子那裡掃了一遍,心中光明磊落的,自然只是出於恭敬微微低頭,而那些打著小算盤忐忑不安的,甚至已經開始躬身。沒有多管那些人,葉應武的目光重新落回到張世傑身上,笑著說道:“朕的張大帥什麼時候也學的舌綻蓮花了?”
“臣所言非假,如有誇大之成分,還望陛下恕罪,畢竟臣非每一戰都追隨陛下,”張世傑爽快的認慫,讓那些不少還抱有一絲期望的官員大跌眼鏡,“此次能夠追隨陛下出徵,是臣之榮幸,也望能見到陛下以往橫掃敵寇的雄風。若能親眼目睹,三生有幸。”
葉應武不由得笑了一聲,好你個張世傑,這話都能圓過來,免得突兀尷尬。不過能把這話說齊全的,也就只有張世傑這等從龍元戎了,要是換做其他臣子,且別說有沒有膽量在這裡和葉應武繞,恐怕前半句話還沒有說完,在葉應武心中的形象就已經一落千丈,無可挽回了。
“好了,夜晚風寒,大家都進去吧。”葉應武擺了擺手,等著張世傑走上來,和他並肩走入大堂。後面的官員和將領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跟上。對於張世傑所受的恩寵,他們倒是沒有什麼羨慕嫉妒的,畢竟人家那可是實打實的長公主駙馬。
陛下年少時候可是長公主和長兄一起看大的,長姊如母,陛下對長公主的厚愛,從這些年豐厚的賞賜以及隨意入宮的准許上就能夠看出來,所以別說張世傑今天只是拍馬屁失敗,就算是真的犯了什麼該殺頭的罪過,保不齊陛下也會開恩。
張世傑並沒有在意身後的目光,沉聲說道:“陛下,大明這些年戰事頗多,官員和將領的選拔上也寬鬆了很多,良莠不齊啊。”
葉應武點了點頭:“這個朕也清楚,不過現在正是緊要關頭,能抓住老鼠的貓,管他是什麼貓,先拉出來用,以後再算賬吧。先說正事,蒙古韃子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張世傑伸手在輿圖上一指:“昨天咱們的哨騎在石州(今離石)遭遇了蒙古韃子的哨騎,雙方打了一個照面,並沒有交手。另外還有一路哨騎在嵐州(今嵐縣)發現了一隊人數上萬的蒙古韃子騎兵,懷疑應該是蒙古韃子的前鋒或者左翼。另外太原府這邊的錦衣衛和六扇門也發現了蒙古韃子哨騎的身影。”
“來的倒是快,”葉應武眉毛一挑,壺關就在太原府西南方向,蒙古韃子既然已經到了嵐州一線,可以想象其主力大軍也應該到了宜芳附近,很有可能前鋒已經在汾州或者太原府一帶了,“派出更多哨騎,務必要探查清楚蒙古韃子的動向和兵力,尤其是兵分幾路,各路都有多少人馬!”
頓了一下,葉應武接著說道:“蒙古韃子此次來者不善,咱們之前派出的哨騎也足夠多,一直沒有訊息傳來,說明蒙古韃子進軍很是謹慎,越是如此越能說明蒙古韃子對此戰的重視,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如果需要的話,當地錦衣衛就算是暴露了自己,也要把訊息傳遞出來!”
“遵命!”張世傑急忙拱手,“陛下,現在咱們是否還需要北上?蒙古韃子現在從西北而來,如果不經過壺關,只是以偏師牽制咱們,主力直接南下或者進攻太行,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