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以去哪裡。
而此時此刻,安格里斯的心情也事絕對不好過的。
他本來是應該很好過的,因為就在3天前,他嚐到了無與倫比的甜頭,得到了幾乎以為永遠得不到的人。
但是這一切都要在,這都是對方心甘情願的基礎上。
其實,當西弗勒斯看著一地的血,卻突然落荒而逃的時候,安格里斯就感到不對勁了,但是他當時根本沒多餘的時間去考慮這個不對勁,而是施了一個止血咒,就匆匆套上了衣服,狼狽不堪地趕去了醫療翼。
他的傷口有點麻煩,因為肉裡面全是碎玻璃,所以不能直接癒合,要靠龐弗雷夫人的高超醫術來幫忙。
然而,他很快就為對方醫術的精湛而感到尷尬和懊惱了。
因為這位夫人,很敏感地就從安格里斯彆扭的姿勢裡感到了不對頭,一個檢測魔法,就讓這位女士知道了法爾斯先生到底哪裡還有傷,那裡又被傷得有多厲害。
這種事情被一位女士意外得知,安格里斯臉紅地都想要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但是接下來龐弗雷夫人的憤怒和咆哮,卻讓他傻了眼。
“是他對不對!”這位夫人滿臉不可置信,“是斯內普對不對!”
“……”這位女士這麼知道的?
安格里斯雖然知道他和西弗勒斯之間有謠言,但完全不知道八卦地普及度和荒謬度有多強大,所以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最後順從地點了點頭。
“他·人·呢!!!”這簡直是咆哮了。
“哈?……他回地窖了。”安格里斯更加莫名了。
“他把你折騰成這樣就丟下你不管了!!!?”龐弗雷夫人都要顫抖起來了。
“沒……沒什麼,這其實不關他的事。”
真不關西弗勒斯的事情,是安格里斯自己坐上去又沒弄好的……
“哦,安格里斯,可憐的……你不能這樣!”龐弗雷夫人傷心地看著安格里斯,彷彿他在“包庇”某人的行為是多麼得不值得,然後,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她猛然拔高了音調,“你手上的傷也是他弄的!!??”
“額,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西弗之前打碎在地上的玻璃瓶而已……”安格里斯膽戰心驚地看著氣場強大的龐弗雷夫人。
“打碎?地上?!”龐弗雷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猛地陰沉了下去,“很好,太好了,看樣子我要找斯內普談談,他做得太過分了!”
“別啊!”安格里斯沒搞明白到底怎麼了,卻還是立刻反對道,“他才剛接受我呢,您別和他去瞎說啊!”
“……”龐弗雷夫人看安格里斯的神情更加地憐憫了,她嘆了口氣,按了按安格里斯的肩膀,“法爾斯,你不能太虧待自己,這根本不是接受,是虐待啊!”
“絕對沒有!”越聽越覺得不對的安格里斯微微皺起了眉頭,“我們之間很好,要有不好也是我的問題,夫人,你別管了!”
“好吧好吧,只要你……哎。”龐弗雷夫人搖了搖頭,從庫存裡拿出了一大堆魔藥,像是不要錢似的塞在了安格里斯的懷裡。
“我已經幫你把玻璃去掉了,接下來喝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說起來,作為魔藥大師,斯內普連瓶藥都沒想到要給你嗎?他實在是……”龐弗雷夫人看了看安格里斯皺的更深了的眉頭,不禁搖了搖頭,“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你拿去吧。”
安格里斯抱著一堆魔藥,面對著龐弗雷夫人心疼的,和怒其不爭的眼神,簡直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直到最後……他依然一頭霧水,不知對方所云何物。
之後喝完藥以後,他已經很累了,卻怎麼也誰不著。
有問題,今晚的事情,看起來好像很正常,但西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