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一個線條都極盡完美,就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增一分則多,少一分則少。
“這樣就夠了。”清塵掀起眼簾,淡掃過她身上的衣物,不鹹不淡的道:“凌王應該已經有所察覺,在他趕來之前,你準備一直站著?”
歐陽笑笑一怔,眼中快速閃過什麼。
這人話不多,卻總是直指要害,看上去不諳世事,卻心思玲瓏剔透,不爭辯不反駁,心中卻自有一面明鏡,淡然的看著世間的一切。
若說鬼畜讓皇帝忌憚的是朝中勢力,軍中威望,那麼清塵讓皇帝忌憚的,只怕就是那顆玲瓏剔透之心,以及他在百姓心中至高無上的地位。
兩者相較,皇帝會更關注鬼畜,因為鬼畜直接威脅到了他的地位,可是她卻會更加關注清塵,只因,連續兩次接觸,她都無法真正看透這個男人。
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他都好似坦然接受,就像是縱容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可那雙瞳孔深處,她什麼也查探不到。
垂眸看向身上的衣物,咬了咬牙,背對著清塵脫下,不是擔心被發現女兒身,而是不想被人嘲笑她的小籠包。
“褻褲要脫嗎?”
背對著他的身影纖弱嬌柔,只一眼,就讓人有種納入羽翼悉心呵護的衝動,只是那挺立的脊樑,如同不可曲折的傲骨,讓他不敢小覷。
清塵的身體出現了瞬間的侷促與僵硬,可惜背對著他的歐陽笑笑並未發現。他緩緩垂下眼簾,擋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暗光,淡淡的道:“不用。”
聞言,歐陽笑笑用力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一屁股坐在寒冰玉床上,絲絲寒氣順著肌膚毛孔侵入,整個人忍不住再次一顫,很快,她的肌膚開始呈現出不自然的白,紅潤的雙唇漸漸轉紫,下半身的感官也開始迅速麻痺。
“集中精神,靈臺空明。”
“等等!靈臺在那裡?”歐陽笑笑撓了撓頭,不著痕跡用滿頭青絲,擋住了過於嬴弱的削肩,顫聲道:“丹田爺知道,什麼時候又冒出一個靈臺?”
果然,她‘放假’的兩年,不該專注研究GV的,也該適時研究一下武俠大片,才不至於在這種時候兩眼茫然。
“你習醫,會不知曉靈臺?”淡淡的反問。
“呃……”為毛這人總像她肚子裡的蛔蟲,她連自己都能騙過的,他丫的居然一語拆穿,實在沒什麼成就感。
裝傻也裝過了,可惜沒什麼效果,歐陽笑笑瞬間收斂所有的心神,將思緒放空,仍由身後之人去搗騰。
不能說完全信了,只能說在這時她別無選擇。
只覺兩隻冰涼的大手貼上她的後背,冰涼的大手像是萬年不化的寒冰,任何熱度也能在他的體溫下瞬間退去。
“爺,爺說,你丫的能不能快點?”她怕再在這上面坐一會兒,就會有被凍成冰棒的危機。
因為她的手腳,連帶身體感官都有些麻木了,再不會發抖,唯一剩下的就是眼前自己撥出的熱氣,提醒著她還有活著的氣息。
身後沒有應答之聲,就在她的思覺都開始朦朧之時,兩股暖流從那兩隻冰涼的掌心,一點點的渡進她的體內,身體的冰冷正在漸漸褪去,肌膚也開始一點點回溫,只是那人的手,依舊冰寒刺骨。
兩股暖流在她身體裡融合,開始沿著她的奇經八脈遊走,剛開始歐陽笑笑還感覺舒適異常,忍不住想要哼哼兩聲,可是很快,那股舒適的感覺就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撕裂般的劇痛。
被暖流侵襲的經脈,一陣陣撕裂般的劇痛傳來,絲毫不亞於被人活生生削骨剮肉,豆大的汗珠從歐陽笑笑額頭滑落,滴落在寒冰玉床上,轉眼便凝固成冰。
“忍著點。”身後傳來他特有的平緩音調,卻格外的柔和,仿若清潤的小溪流過心田,帶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