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唯有讓你們在放學後,來到這裡和我好好的探討一下。”
“任…任意老師,這是為什麼?”在任意那無形的威壓下,草壁成為了風紀委員中,唯一能開口說話的人。
“為什麼?”一時間,任意笑得很燦爛,笑得連「普通」的學生們都看呆了,只見任意緩緩地說道“因為你們是雲雀同學的同班同學嘛,所以如果你們都完成不了今日的題目,那麼誰能把今日的課堂詳情轉述給因「要事」而缺席的雲雀同學。”
明白了,眾人都明白了他們眼前這個漂亮的老師原來是因為雲雀恭彌的缺席而感到不滿。
“呵呵…那麼同學們,快點動筆吧,不然就真的會來不及的了。”任意故作好心地提醒了一句,然後悠閒的坐在教師桌上,十分輕鬆的哼起小曲…
“可惡,我才不會去那個什麼留堂!”美術課結束後,一個風紀委員在回到班房的路途上,惡狠狠地說道。然而他的話剛落下不久,另一個風紀委員就大潑冷水地道“你傻了嗎?你忘了剛剛那張桌子嗎?”
聽到同伴的話,那個剛發下狠話的風紀委員的身體不禁劇烈一顫,臉色更是立刻發白地回想起剛剛離開美術室前的一幕。
“這是什麼習作!!!不但題目古怪,連習作時間也不夠,我不要因為這樣的東西而留堂…”
“砰!”任意拳頭輕輕槌在教師桌上,在一聲巨響後,任意緩緩的站起,同時他背後的桌子也從中間斷裂,分成了兩段。“呀啦,看來我太胖了,竟然桌子也被我坐破了…”
“……那張桌子是被他打破的…吧…”
“嗯,你們放學後記得來美術室。”任意冷冷的瞪了瞪一眾風紀委員,然後回覆笑容的走出了美術室。
放學後,美術室的大門緩緩開啟。然而來到的並不是被任意留堂的風紀委員們,而是今天在任意的美術課上缺席的正主-雲雀恭彌。
“你就是那個破壞學校公物的新老師吧…”雲雀拿出浮萍拐,雲雀鬥志十足的視著任意。只是任意則緩緩地回應道“你就是那隻走堂的小鳥吧。”
“咬殺!”快步向任意衝去,雲雀惡狠狠的向任意揮出一拐。
“當!”金屬交鳴的聲音清脆地響起,在雲雀震驚的目光下,任意竟然用著一根「羽毛筆」的筆尖把堅硬的金屬製浮萍拐給抵擋下來。
“哼!”震驚是有點震驚,但是戰鬥意思識還是十分高的雲雀,還是立刻把另一手的拐手向任意砸去。
“當!”這一次任意用作抵擋的卻不是筆,而是一根一人高的金屬圖騰。
“你那根圖騰是從那裡來?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問題,重要的由我來讓你好好認清並盛的「秩序」吧!”用力地用一壓,柺棒分離,隨即雲雀再度向任意進攻。
“原來是一隻擁有暴力傾向的小鳥,不過…”輕巧地避過雲雀的連串攻擊,任意也不使用手上武器的真正能力,而是運用著自己非人的身手,快束的將圖騰柱砸在霍雀的肚子,在雲雀因身體本能和痛楚微屈身子的時候,任意便把握在另一隻手上的羽毛筆在雲雀帥氣的臉上輕輕地畫上一筆。
“呀啦~呀啦,帥氣的小鳥變成花臉的小鳥了~”無視了雲雀殺人的目光,任意萬分戲謔地向雲雀刺激道。
沒有任何言語,雲雀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現在的心情,他不斷地對任意作出攻擊,縱使他每一次攻擊都會讓自己的臉上多出一道水墨痕跡,但是他依然不屈不繞,因為這就是雲雀的性格。
“不錯,不錯,小鳥你越來越厲害了。”感受到雲雀每一次攻擊失敗後,下一次攻擊都會變強的任意不禁讚歎地道“你果然很有戰鬥的觸覺可惜…你依然是一隻「小鳥」。”話畢,任意使用圖騰柱把雲雀砸開,然後主動和雲雀拉開距離。看著被自己戲弄得疲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