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顯露的隱蔽!
容修重新閉上眼睛,掩去眼中的紛亂情緒。
所以棲梧,勿須自厭。踐踏了你忠誠和守候的那個卑劣之人,終究是我。
下|體的腫脹被溫溼的唇舌吞沒舔舐,容修不自覺地想到棲梧筋肌分明的胴體。此時那個鐵骨錚錚的男人正伏在自己的腿間,用他的嘴伺候討好自己的□之物,容修只覺得身體的欲|望節節攀升,在藥物的作用下更是讓他無法自制。他不自覺地張大了嘴,一直被堵在喉嚨口的呻吟化作粗重的呼吸從口中吐出,燥熱從身體內部擴充套件到四肢,令他的腳趾不自知地蜷曲起來,身體微弓。
片刻之後,一陣白眩晃過,乳白色的液體射|入棲梧的嘴裡。棲梧直起身子,看著衣衫不整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容修,除了發洩時的悶哼,他的主人沒有從喉嚨中發出任何享受的聲音。棲梧無聲慘笑,用手背擦去嘴角殘留的□,再次伏下身子用嘴唇輕吻容修已經有些疲軟的□。
棲梧又一次張開嘴,用舌頭輕輕舔過頂端,將容修的□之物含在嘴裡,感受那東西在自己的嘴裡第二次精神起來。
棲梧笑了。
藥力還沒過,趁著容修沒法反抗,能要幾次就要幾次吧。
以後……未必還有這樣的機會。
☆、第二十章
晨起微涼,棲梧知道容修的潔癖,在他情|欲紓解之後便用錦帕沾了水給他好好地清洗了一遍,以至於此刻容修身上並沒有出汗後的黏膩感。他跪在容修的身邊,整整一個晚上,他的膝蓋都沒有離開過地面。而容修卻是睡著了,做|愛這種事,便是用不著自己動,也是頗為耗費體力的。
棲梧貪看他的面容,原本心中的忐忑迷茫都在這一夜律動中沉澱至底,只餘下聽憑處置的漠然。容修的眼睫毛動了動,呼吸沉了幾分。棲梧知道,他快醒了。
無聲苦笑了一下,垂下眼簾,將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沒有再抬起來。
果然沒多久容修便睜開了眼睛,他撐坐起來發了會兒呆,轉頭看向以跪姿伏在地上的男人,半晌沒說話。沉默持續了很久,直至一陣風吹過讓容修覺出了幾分寒意,才幽幽地開口問道:“我們接下去要怎麼走?”
棲梧愣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容修竟真的像當日勾引未遂時那般如同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待自己。又或許昨天一夜對容修而言根本就是一場春|夢,只是物件是自己,才讓容修在春|夢起初生出了反感抗拒。
棲梧突然覺得自己在昨夜之前所下的決心是多麼的蒼白,心中那隱隱期待又是多麼的可笑。如他家主人這般涼薄的人,他的愛意和仰慕在容修的面前卑微地不如腳下的爛泥,任意踐踏摒棄都是理所當然的。但是他卻無法抑制心中的苦澀,早就設想過更加淒涼的結局,卻發現哪怕是最悲慘的一種,也抵不上現在從心底泛出的苦楚。
“主人……”他喃喃如同自語,無助地喊出最熟悉的稱呼。
容修卻皺眉:“別這麼稱呼我。”
棲梧心中大駭,所有的痛苦都被這句話打得不成形狀,原來……這世間真有比疼痛更加空洞的感觸,冷到骨髓,連血液都像是被凍結。
容修看到他的表情,心裡堵著的那口氣絲毫沒有得到發洩,反而越來越擁擠,互相推搡著。他嘆了口氣,妥協般道:“走吧,難得只有我們兩個,以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機會獨處。”
“主人……”棲梧膝行向容修靠近。
“都說了別這麼叫!”容修再次強調,語氣強硬。
棲梧不知所措,他不明白為什麼容修能夠忍受他的作為,卻無法接受一直以來的稱謂。現在的情景和他想象中的任何情況都不一樣,甚至沒有太大的相似處。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容修對自己到底有著怎樣的感情轉變?這般那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