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對我清風這邊的情報監視。如果我們這件事情稍有走漏,那到時候必然是羊入虎口。”一個青年皺著眉頭說道。
李蕭漠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問題。看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不擇一切手段先隱瞞我們的蹤跡。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到時候究竟怎樣突襲?”
“這個本宮倒是有個計較,不知道諸位意下如何?”另一個女子輕聲說道,然後眾人在聽完她的話之後,都是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到此為止。這樣吧,諸位還是先回去休息,千萬不可讓周圍的人看出了異樣。”第二個開口的女子低聲說道,揮手熄滅油燈,只看見一陣黑影搖曳,等油燈再次點燃的時候,整個小屋裡面早已經空無一人。
又是一天一夜的千里奔波,身形消瘦的林太嶽終於在最短的時間裡趕到了河套安州。由於渡河在即,河套幾乎所有的高層都已經集中到了安州,而跟隨他們的,則是河套六州內絕大部分計程車兵。
“主公,屬下無能,不能為被圍困的四百多萬父老鄉親盡心盡力,請主公責罰!”一見到昊天,林太嶽便悲鳴著跪下說道。
“大人請起。”昊天連忙扶起了這個一臉憔悴的老人。雖然最開始的時候,林太嶽確實是因為信刻的*迫這才來到河套任職的,但是這並沒有影響到他對河套百姓和昊天的忠誠。
“主公,朝廷上下都是堅持拒不發兵。雖然屬下是苦苦哀求,但是朝廷大臣們就是置之不理。最後,他們只同意讓蛟龍軍團的賀懷仁軍團長率領著一萬水師前來援助。”林太嶽一臉悲憤的說道:“不僅如此,宋李二家還提出派兵協防河套西部,意圖對我河套不軌!”
昊天的臉色一陣漲紅,其實他並沒有希望朝廷能夠給予他多少幫助。在到過一次天都聖京之後,昊天對朝中大臣們和三大世家的嘴臉早已經心中有數。但是他堅持認為,朝廷一定會派出自己最需要的五萬水師。河套根本沒有水師,如果有了這五萬水師相助,那他自少可以提高兩成的把握。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朝廷居然連這個願望都不給滿足。傾河套之物力,也不過是三四百隻小船。來回一趟,也最多就是六七千人。而現在的大河雖然還不是豐水期,但是怎麼說也有一里寬。而且由於時間緊急,河套的兵力也有限,所以最多隻有搭建四座浮橋的時間。而四座浮橋的橋頭陣地,也是邊重行和昊天等人商議的所能夠堅守的最大範圍。這樣算來,原本計劃的一天一夜的時間又必定會延遲。而誰知道這多出來的時間裡,河套大軍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主公,我們還準備渡河嗎?”問話的是昊天新招收的行軍長史陳寒,一個在河套六州都頗有名氣的文人。不過這人雖然頗有能力,但是思想卻有些僵化,而且是典型的皇室死忠分子。好在昊天對皇室也是忠心耿耿,而且為人也是不拘小節,因此和這個新晉的行軍長史相處的也還算融洽。他這句話也卻是是問到了點子上,現在僅僅之後三四百隻小船,加上賀懷仁即將到來的大約五十艘戰艦和一百艘左右的運輸船,要想將二十多萬大軍運到大河東岸,沒有半天的功夫,恐怕是難以完成。而己方如果不能夠有效的控制橋頭陣地的話,那搭建浮橋也就成為了空談。
“渡!為什麼不渡!我們已經準備了這麼多天,難不成就因為這個原因就駐足不前?別忘了,在晉州城中,還有著我們的四百多萬父老鄉親和數萬軍中的弟兄!”昊天雙眉一豎,惡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喝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但是就算沒有東風,那自己也要拼死一搏!側過頭來,看著身邊的軍政兩系,卻發現他們臉上都是同樣的堅定。
“可是。”陳寒猶豫了一下說道。
“沒有可是!”昊天毫不留情的說道:“不要找任何的藉口!渡河勢在必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為東渡大河準備好一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