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沒有人能懂得《連山易》,那麼就可以從《周易》下手。寶藏自然是有的,就在人的心中,明白了自己,也就明白了寶藏的所在。自然與人、天道與人道是息息相通、和諧統一的。瞭解自身,也就瞭解了自然,瞭解自然,也就瞭解了自身。”
莫天悚失笑道:“這種禪機說了就和沒說一樣。左頓大師的學問真是廣博,什麼都知道,不僅精通烏思藏的顯密,還精通中原的禪宗,他總不會認為幽煌劍的秘密要一個精通醫術的人來解開吧?這簡直就和你們的六字真言一樣。”
央宗聽不懂了,疑惑地問:“什麼意思?這和醫術和六字真言能有關係嗎?”
莫天悚笑嘻嘻地道:“什麼人能有郎中瞭解人體?他們一天到晚都在研究人體,最瞭解自身不不就是郎中嗎?至於六字真言,??嘛呢叭咪?耍ㄗⅲ??闋邢柑???餉髏骶褪恰?嘲道鋨涯愫濉?!
央宗又好氣又好笑地捶莫天悚一下,道:“簡直是一派胡言,小心會遭天打雷劈!不和你說了!”
莫天悚的心思並不在央宗身上,心中本就傷感,實際也不想和她多說,沉默下來。上次聽過梅翩然的話以後,他不能肯定烈煌劍中是不是真有一個秘密,記起當初在《花雨刀法》封皮上看的那些斷斷續續的文字,有一點他能肯定,若是烈煌劍中真隱藏著秘密的話,這個秘密一定非常具體,不會玄奧得讓人完全找不著門路。所謂的《連山易》最大可能是一個故弄玄虛的障眼法,看來所有人都被當年的玉面修羅糊弄了,高明如左頓也上當了。想起梅翩然,他的心火熱起來,抬頭朝前面看去,不知道今夜能不能在白水臺又遇見她呢?
剛剛才擦黑,天就又開始下雨。
一直注意著上官真真動靜的莫桃終於看見谷正中離開上官真真房間,急忙穿過院子跑過去敲門。上官真真一開門就注意到莫桃的肩頭被雨淋溼了,看著外面幽幽地嘆息道:“唉!又下雨了!今天入秋以後的雨水特別多!沒晴兩天又下上了。莊主,你找我有事情?進來坐吧。”
莫桃進門坐下,看上官真真要去倒茶,道:“你別忙活,我就是過來問問情況的,你告訴我我就走。万俟父子還在我的房間中呢。”
上官真真也不和莫桃客氣,在莫桃對面坐下,莞爾道:“看來他們父子真將你當成保護神了。你是問疊絲峒的情況吧?剛才阿媽不是都說了嗎?你怎麼又來問?”
莫桃道:“真娘,你們出去一天,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現?是不是老夫人覺得我的傷口還沒有好,故意不說的?真娘你就當自己是在做善事,告訴我疊絲峒的人在哪裡,讓我能了結此事,好讓万俟父子離開我們。”
上官真真失笑道:“莊主,疊絲峒的人最喜歡躲在暗處生事,不是想找就能找著的,我們今天真的沒找著他們。其實這裡還有空房間,你要實在不習慣和別人住一間房,我現在就再幫你收拾一個房間出來。”
莫桃洩氣地道:“你就是再收拾一百個房間出來也沒有用,他們就是要跟我住一間屋子。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被他們跟了整整一天,煩都煩死了。這就怨你阿媽,說什麼疊絲峒的鬼會怕我,那兩個傻瓜硬是聽進去,給當真了。白天還好一點,到了晚上,幾乎一步也不肯離開我。”正說著呢,外面就傳來万俟琛的聲音:“莊主,你和真娘談完沒有?談完就快點回來。”
莫桃捧著頭,痛苦地道:“你看看,簡直就像吊靴鬼一樣!幸好晉桂枝去找羅天一直沒有回來。要是她也回來,也這樣纏著我,我就不用活了!我和老夫人是有一點摩擦,但我和你沒有摩擦啊!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你就忍心看著老夫人這樣整我?拜託你,就告訴我疊絲峒的人在哪裡行不行?”
上官真真好笑地搖頭道:“莊主,阿媽只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這也是整你嗎?你這話要是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