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走到若夕面前揹著手,吭吭了兩聲。
“有事?”若夕頭也不抬。
“你就不想問問我為何煩心?”龐太師被若夕給噎了一下,有些氣呼呼的。
“那是你的事,與我何干?”
“你,你,這怎麼是我的事,是每一個有志之士都應該關心的事!”
“哦,幼稚之士,我不幼稚,所以與我無關!”
“你怎可說出如此的話語!”龐太師聽著若夕故意歪曲的回答,肚子裡的火蹭就上來了。
“事不關已,何必多心!”
“你!你!你!你給我出去,以後都不要來了,我不想見到如此冷情冷血的人!”龐太師指著門外,讓若夕走,看來是氣的狠了。
若夕把筆往桌上一放,看都不看龐太師一眼,自顧自離開了,剩下龐太師一個人氣的氣喘吁吁。
御書房外
跪在御書房外跪著的官員自從早朝之後一直跪到現在,腿估計早就沒有了知覺,臉色都很蒼白,汗水順著臉往下流,身上的朝服也早已經溼透了,可是沒有人說一句怨言,全都直直的跪著。
屋裡女皇不停地批改著奏章,一旁的女官看著外邊的官員覺得不忍心:“陛下,她們已經跪了好幾個時辰了,現在天氣又這麼熱…”
女皇頭也不抬的回答:“她們願意跪就跪著,跪到她們什麼時候不跪了為止。”
屋外傳來倒地的聲音,女官看了女皇一眼,垂下頭不吭聲。
“把那個倒地的安置到偏殿!”
“謝陛下!”女官歡快的做了個揖,然後開門指揮宮侍把暈倒的人抬走了。
“各位大人,你們就不要再這裡跪了,趕快回去吧,陛下自有打算,各位就算在這裡跪上一天又能怎樣,快回去吧。”女官看著這些倔強的官員,忍不住開口。
“多謝,多謝林總管的…的好意!”帶頭的那個官員說起話來有些喘。
正在這時,突然有宮女慌張的跑來,女官喝道:“站住,皇宮之內隨便亂跑這成何體統!”
“總管,請,請恕罪,實在是有急事,宣平門外有官員和百姓鬧事!”
“說清楚點,到底怎麼回事!!”
“總管是這樣的,有一個即將被指派到地方的儒生和禮部侍郎嚴池起了衝突,最後竟然鬧到了宣平門外,並且有很多百姓圍觀。”
“知道了,你在這裡等著!”女官扭身推門而入。
“陛下…。”
“我聽到了,不用說了。”女皇停下筆,皺緊了眉頭:“竟然有這種事,把起衝突的官員和儒生帶到這裡,那些百姓就找人問清怎麼回事,好生安撫散去就是。”
“是,陛下!”女官下去傳令,不一會兒人就帶到御書房外。
“陛下,人已帶到!”
女官看到女皇起身,忙上前開門,然後命人抬了椅子出來。
“叩見陛下!”儒生和嚴池一見女皇出來,忙跪下,一旁跪著的官員也趕忙叩頭。
“到底是什麼事,非要鬧到皇宮才肯罷休!”女皇一拍椅子的扶手,厲聲問道。
“陛下,微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微臣和同僚正在小聚,這個儒生就衝上來對微臣施以重拳,望陛下給微臣做主!”嚴池的聲音帶了些委屈。
“你叫什麼名字,嚴愛卿說的可是真的?”女皇看向一旁跪著的一個年輕女子。
“微臣黃書林,叩見陛下!”黃書林再次叩首,這才說道:“微臣打了嚴大人乃是事實,可是嚴大人並未說出微臣為何會出手傷人!”
“那你倒說說看!”女皇頗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年輕的女子。
話說此時,關於黃書林和嚴池起了衝突的事也傳到了若夕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