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告誡過她們不許參與此事,現在這是怎麼回事!”若夕氣的拍了桌子。 “主上恕罪,氏已經將主上的警告告訴他們四人了,黃書林即將離京,所以跟人在酒樓聚餐,不想卻聽到嚴池對現在正在跪著的官員的辱罵和對寒族官員的不屑,因此一時氣憤之下才會跟嚴池起了衝突!”氏單膝跪地,對若夕訴說著事情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