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放在大榕樹底下。“以後不可以玩螞蟻哦,這樣的樹枝撿完後要洗手的。落葉歸根,大樹掉下來的枝葉回在它的腳邊,以後會化作肥料讓大樹更好的成長。”
“嗯!”正如左驍所說,與左念投緣的人,並不多的。“爸爸說了,讓我看著阿姨,留阿姨在家裡吃飯。”
……到底是單純還是受左驍之命啊!秦霜降都凌亂了,居然連一個小孩子的心思都看不透!
人是走不了的,一來大家都強留,二來如果秦霜降執意要走,大家勸來勸去的,反倒成了她是主角。再加上,生日宴會請的人很多,左家不會少了秦霜降的這口,她的存在感這麼低,吃完直接再走,悄無聲息的,比較不惹人發現。
其實如果非要說還有第四點,那就是,她還有點惦記仍在左家的秦立夏。木木諷血。
宴會上人多,她等主人說開始後,直接往偏院去。
裡面燈火通亮,遠遠地看見有人挺著大肚子仰頭看什麼。那是棵柿子樹,立夏最喜歡吃柿子了。
是在等柿子熟嗎?
秦霜降不敢靠近,唯恐被有心的人發現了。如果見了立夏,要問什麼呢?
你過得……好嗎?
好還是不好?
如果她過得不好,自己能救她出來,能給她自由嗎?
如果她過得好,那便是她自己的選擇,註定要承擔任性和肆意揮霍青春的後果。
在物質方面,秦霜降並不擔心。孩子的父親是誰,只要有一天沒有確定,左家就不會餓著她。
說不定,左驍也在暗中令她生活無憂吧。
“在想什麼?”
秦霜降忙捂著胸口,往後退了幾步。“左先生。”
“有男朋友了嗎?”左驍連寒暄的機會都不給,直奔主題。
“……”秦霜降無法回答,她總是儘量少說話,防止有人會認出她的聲音。
可惜,左家並沒有人表示疑問,或許早都忘了秦霜降是誰。
人都是會成長的,秦霜降也學聰明瞭,反問。“左先生,有家室了嗎?”
可惜……在左驍面前,這點小聰明,簡直就跟幼兒園的水平差不多。
“寒霜小姐,一般人不會這麼問的。”左驍微微笑了,露出這個表情,連他自己都驚訝,有多久沒笑過了?“照常人看來,我的左念都這麼大了,怎麼會問有沒有家室。”
“……”想哭,秦霜降跟左驍鬥嘴,就從來沒有贏過。而且,左驍還怕自己聽不懂,解釋了一遍。
真的……智商好捉急。
秦霜降快速思考了一下,強裝鎮定的回答。“我聽我的助理說,你還是單身。”
“既然相信她說的,又何需來問我。你看,我要是個脆弱的人,你這麼問了,我這個單身父親,是不是會心裡難過?”左驍起了逗弄之心,不管這個人是誰,總覺得熟悉又有趣。
“……”秦霜降又陷入最初,與左驍一談話就答不上來的那種狀態,只好說。“對不起,”
“你說,一個人要有多少絕望,才會毅然決然的跳進海里?”左驍突然這樣問,其實並沒有看秦霜降,只是順著她的視線看那小偏院。
被發現了嗎?
秦霜降夜裡就沒吃,大姨媽還在作祟,她有點站不住了,想要告辭。
“不好意思,我喝的有點多。”左驍明明滴酒未沾,眼神全程盯著秦霜降的,她的行蹤和一舉一動,都盡在掌控。“不過,你的助理,經常做這種拉皮條的生意?”
“……”
再次無言以對,什麼叫做拉皮條的生意!有沒有搞錯!我們是崇高的!為藝術獻身的!畫!家!
“商業方面的,你跟我合作就夠了。畫畫呢,就畫些自己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