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腦,不讓她有絲毫退縮的餘地,他溫熱的唇瓣帶著微醺的酒氣,貼上她的唇,她驀然驚醒,用手使勁去推,卻發現他雖是醉著,力度卻並未減少,“放開!斬殤。。。。。。”
他的舌在她開口的空隙,輕鬆越過她潔白小巧的貝齒,滑入她的口中攻城掠地,舌尖在她口中輾轉不停,幾乎堵住她所有的呼吸。流湘只覺得一股酒香混著獨特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在她最觸不及防的時候,以這樣荒唐的方式,讓她呼吸困難,面目潮紅,那種感覺順著吻的深入,慢慢侵入她的腦中,直至四肢百骸,激發了她心底最深處的情愫,不知不覺中,她竟攀住他的腰,開始慢慢回應,腦中一片渾渾噩噩,早已無法分析思考,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時,他忽而放開了她的唇,本來托住她後腦的手緩緩滑到她的腰部,將頭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她深深吸進兩口氣,努力控制胸口不斷的起伏,神智也慢慢恢復,正欲推開他,背上傳來他低沉隱有哭泣的聲音,“流湘!不要離開我!求你!求你。。。。。。原諒我。。。。。。”
她心中五味陳雜,難以平復,一半為自己剛才回應他的行為懊惱,一半為他如此痛徹心扉的語氣和神態心酸,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手臂慢慢撫上他的背,輕拍著,像哄個大孩子。
“我知道是夢,我又夢見你了,夢裡你會溫柔的抱著我,聽我說話,我真的錯了,錯了。。。。。。可是不能因為如此連見你一面都那麼難,那麼難。。。。。。”
。。。。。。
他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慢慢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流湘將他輕輕放下,幫他蓋好被子,這次她的動作很輕,生怕再吵醒他,放輕了腳步,帶上了房門。
直到房門關上的瞬間她才撥出口氣,還好,他在醉酒,不然就憑她剛才無法抑制的行為,以他的凌厲和睿智,怎能輕易放過。
以後她不會提起這件事,他酒醒亦會以為那是夢一場,這樣兩個人的生活和距離都不會改變,這是最好的方法,讓那段感情隨著5年的時間慢慢泯滅。。。。。。
☆、危機背後
自那日後;一切照舊;一切靜如往昔;流湘偶爾會在IMAX大廈遇到斬殤,但他的神色平靜;姿態優雅;話語間更是見不到一絲異樣,這些都讓流湘放心很多。那晚他是真的喝醉了,醉酒的人未必會有完整的記憶,而他已然不記得所說或所做,甚至以為那只是個夢境,若真如此,她大可不必太過在意,心中卻不知為何升出一股落寞之意;但大體上她還是慶幸這樣的狀態。
試想以斬殤的性格,若他記得那晚的事情,不知會做出怎樣驚天動地的反應,是否會拉著這件事情不放,而她內心的情感秘密卻已再經不起他的任何探秘和追究。經過那樣的一個夜晚,她似乎明白了一些自己都不能再否認下去的事實,當他輕輕俯□子,有些肆虐的吻下來時,當他吻的溫柔無限和深入時,她身體中的情愫竟不受思想控制,不覺間冒出來,原來在她身體深處是如此不抗拒這個吻的。
為此她在午夜夢迴之時,曾驚恐萬分的醒來,他的好,他的壞,他醉人的酒香和索取無度的吻都將她生生壓下的多年情感挖掘出來,無法逃避,她甚至有些不敢再面對他,害怕他灼然而誠摯的目光探尋。好在,好在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以目前的狀況看來,他似乎對那晚意外的親密一無所知。
而蕭逸那邊近來卻漸漸忙碌起來,起初之時,一週偶有一兩天會很忙碌,經常沒有時間接送流湘母女,對此流湘沒有任何怨言,畢竟蕭逸做得已足夠好,她早覺得他忙碌是應該的,前段時間新聞中市政招標的專案,中標單位正是風格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