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放在門把上,窗外射進屋內的月光照出一張詭魅的臉,讓原本清麗的五官變得陰沉。
“我要去哪還要經過你允許嗎?你不過是小小的秘書,衛家的看門犬。”以及她不具威脅性的情敵。
回頭一視的洪敏君滿臉不屑,對身後女子的詢問輕哼一聲。
同樣睡不著的於亞蕾半撐起身子攏攏雲絲,媚眼如絲的挑挑眉,嘲笑她夜不安寢的舉動。
“想去偷襲也要看人家的床夠不夠大,三個人要擠上一擠怕是小了些。”恐怕人家連門都不讓她進。
“嗯哼!於秘書,至少我還和床沾上一點邊,而你……”她低低的冷笑一番。“我們家男人你是隻能看不能碰,連根腳指頭也得不到。”
“你……”氣紅了眼,那股屈辱感使她的眼中冒出熊熊烈火。
“我怎樣?!彆氣壞了心肝肺,我這就去找心愛的京雲上床,看你妒不妒。”氣死了就不會跟她搶男人。
自信的洪敏君傲慢的諷笑,頭拾得高高的往門外走去,恍若女王一般不把卑微如她看在眼裡。
她太驕傲了,驕傲得看不見眼前的事實,老是自以為是認為只要是男人就該匍匐在她腳底,沒有人可以逃過她佈下的粉紅陷阱。
站在昏黃的走廊上,她得意的笑臉有片刻的遲疑,一股莫名的涼意由腳底拂過,令她心寒了一下。
但是把愛情當成一種手段、一種競賽工具的她只是打了個冷顫,腳縮了縮又往前跨了一步,她想是夜涼造成的錯覺,那抹被人監視的毛骨悚然全是出自自己的想象。
“別怕、別怕,是搖動的樹影而已,不是疑心生暗鬼……”可一說出那個鬼字,一道白影忽地閃過。
諒是再大膽的人也會嚇得血色全無,何況是來自大城市的嬌嬌女,腳一抖的洪敏君扶著牆冷抽口氣,兩眼瞪得比牛眼還大。
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毅力過於驚人,她還是繼續朝民宿最邊邊的角落走去,根據她白日旁敲側擊打聽到的訊息,她要找的人就在那裡。
男人都是有慾望的,尤其是那個大肚婆已快臨盆,她就不信她能滿足得了他旺盛的性慾,在這無人清醒的夜晚是最適合做些……嘻嘻!壞事。
“沒錯,是做壞事……咦?誰在說話……”冷不防顫了顫,近在耳邊的聲音好熟。
回過頭,身後什麼也沒有,按著狂跳的胸口,洪敏君心驚膽跳的白了臉,伸手捉住身邊的“吊槓”尋求一絲保護。
這間民宿太詭異了,白天看來還沒什麼異樣,怎麼一到了晚上就鬼氣森森,連一根槓子都像有生命似,還有脈動……
啊!有脈動?!
“小姐,你踩到我的腳了。”
猛地一跳,洪敏君根本不知身後有什麼,只覺得牆怪怪的,凹凸不平,好象會跟著人移動。
她驚嚇之餘又是心口狂跳,臉色已經可以用慘白來形容。
“你……你是人還是鬼?”
“人。”
淡黃的手電筒映照出一張瘦長陰冷的臉,慘淡的光線使得四周流動的空氣驟地變冷。
“人?!”她幾乎要尖叫失聲,兩腳一軟癱坐地上。
“怎麼了、怎麼了?我聽見砰地一聲,是誰把東西弄倒了……咦,老頭子,你在這裡幹什麼?不是說要到後頭殺只雞來進補嗎?蔣小姐那身子不補不行,大肚子的女人最怕營養不良……”
一開口就沒完沒了的仟嬸足足唸了半個小時,面無表情的張大仟在老婆念累時適時遞上一杯茶,然後指指在她腳邊的女子。
“咦,這不是那個剛住進來的房客嗎?老闆沒給她床睡呀!幹麼窩在冷冰冰的地板,天寒地凍地小心著涼,山裡氣候不比平地……”
又唸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