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多,但是幾乎每一個人都擅長騎射,而且馬匹數量要遠遠的大於人員的數量,這是不是已經證明了我的說法?”
“什麼說法?”
“那就是龍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暫時的基地,他可以隨時帶領人馬進行大範圍的轉移,在大規模的迂迴戰中,伺機殲滅對手!呵呵,即使他們的敵人佔領了龍巢,那又能夠怎樣?對於司馬嘯天他們來說,龍巢所代表的不是幾間房屋,而是他們的這一群人!只要司馬嘯天活著,龍巢就會永遠的存在下去!”阿拉罕看著伯賞炙,肅穆的說道。
伯賞炙沉默了,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已經被阿拉罕的話語折服了。
“再有,族長,我曾經和你說過,司馬嘯天手下的那一群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他們各有所長,那個奎劍,還有那個風破,他們都是很有力量的人,我想他們已經有了破敵之策!”阿拉罕再次站在沙盤前,注視著用沙堆建起來的九危山地形:“班結昆桑有勇無謀,是一個空有一身蠻力的莽夫,衝鋒陷陣,他的確是一把好手,但是領軍打仗,嘿嘿,子車良選錯了人!”
伯賞炙聞聽阿拉罕的話,也不禁笑了出來:“阿拉罕,你說得不錯,子車良這一次是選錯了主將,但是有一點你不要忘記,雖然子車一族此次出兵十分的貿然,但是雙方的兵力相差過於懸殊,那幾乎是一比五的差距。而且班結昆桑打起仗來也是十分的兇悍,這個傢伙的武力不可小視。”
“這個,我想嘯天的那些手下是可以對付的!如果他們連班結昆桑這樣的莽夫都收拾不了的話,那麼我看族長你還是早早的將木蓮接回來,畢竟子車部落中那幾個比較厲害的人物都還沒有出現呀!”阿拉罕笑著說道。
伯賞炙狠狠的在桌上一擂,大聲罵道:“也不知道那個傻小子在做什麼,他媽的人家大兵已經逼近他的老窩,他這個主帥卻不知道跑到了哪裡?還有木蓮這個死丫頭,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傻小子鬧不清狀況,她怎麼也跟著一起胡鬧?這倒好,現在他們兩個主角都不在,靠著那群娃娃兵,我真的是有些不放心呀!”
一直不出聲的德哈赤看到伯賞炙那暴怒的神情,連忙站起身來,恭聲說道:“族長,我想您有些過慮了!”
“哦,我又怎麼過慮了?”
德哈赤笑容滿面的說:“族長,此次我奉命前往龍巢,雖然說是送小姐的一應事物,但是也趁機看了一下龍巢的那些人物。嘯天和小姐雖然不在,但是龍巢絲毫沒有半點混亂,顯得十分的平靜。嗯,如今龍巢之中做主的是二十八宿的風破,這人雖然笑眯眯的,但是我可以感覺到這個傢伙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物,而且在龍巢之中也十分的有威望。更重要的是我可以感受到他對嘯天的忠心,那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忠誠。另外,還有那個奎劍,也是一個十分厲害的角色,這兩個人組合在一起,再加上二十八宿的一干兄弟,德哈赤說一句不好聽的話,那種力量將是十分巨大的,甚至連我們的伯賞鐵騎也難以戰勝他們。關於子車良出兵龍巢的訊息,他們已經在很早前就聽到了風聲,但是卻看不出他們有半點的驚慌,龍巢計程車兵訓練有素,再加上這二十八宿的力量,和我送去的一千人馬,我想他們是可以戰勝班結昆桑的!”
“哦,你這麼看嗎,德哈赤,”伯賞炙斜著眼睛問道。
“呵呵,其實族長你也一定早了解了這其中的奧秘,只不過是在考驗我們的分析能力,德哈赤明白的!”看到伯賞炙的臉色有些緩和,德哈赤趁機拍了一記響亮的馬屁。
“切,什麼東西。我說德哈赤,你什麼不好學,偏偏要學我,而且這個馬匹拍得實在是有夠爛!”一旁的阿拉罕不屑的說道。
不理會滿臉尷尬的德哈赤,伯賞炙“噌”的跳了起來,指著阿拉罕的鼻子大聲的罵:“你個老東西胡說什麼,我伯賞炙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