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立地,又豈是什麼馬屁可以打動?德哈赤所說的乃是事實,本族長這麼英明偉大,又怎麼會不知道?”
德哈赤連連的點頭,雖然不說什麼,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寫著崇拜二字。
阿拉罕懶懶的靠在大椅之上道:“呵呵,你就吹吧,我還能不瞭解你?不就是因為聽說木蓮和嘯天朝部落方向前來,卻沒有來看你,所以心中不快!想女兒就是想女兒,何必找這樣的藉口來發洩?趁機罵罵嘯天,嘿嘿,不過是指桑罵槐罷了。”
“你胡說,我才沒有!”伯賞炙的心事被阿拉罕一語道破,不由得有些惱羞成怒,大聲的否認:“誰說我想那個死丫頭了?本來就是嘛,兩軍交戰,主帥居然不在,你說是不是過份!”
阿拉罕嘴角笑意更濃了:“呵呵,族長,你不用否認,昨天還有人在喝酒的時候唸叨木蓮和嘯天兩個人的名字,嘴裡還說什麼兩個傢伙不孝順……”
“德哈赤,你在這裡幹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伯賞炙的臉頰通紅,突然扭頭對一旁強忍笑意的德哈赤大聲的罵道。
“是,是,是!德哈赤馬上就滾。”德哈赤強忍笑意實在是太過難受,聞聽伯賞炙的喝罵,立刻像是解脫了一般,躬著腰向王帳外退去。
“唉,某些人被說中了心事,就是這個樣子,真是的!”阿拉罕緩緩的站起身來:“我說族長呀,你也不想想當日你在會盟大典上所說過的話?在這非常時期,草原上所有的人都在注視著你的舉動,若是木蓮他們來看你,那麼那些族長們又會怎麼說?”
“老東西,我何嘗不明白木蓮他們的苦心,但是木蓮是我的女兒,她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呵護,如今……我真的是想她呀!”伯賞炙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是真的擔心那些娃娃兵,雖然他們都是出色的戰士,但是畢竟很少在戰場廝殺,又怎麼了解其中的兇險?我送去那五百鐵騎,其實也就是為了給嘯天他們一些力量,如果不是為了他們的將來,我真的想把我伯賞一族所有的勇士都交給嘯天!”
阿拉罕緩緩的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極為感性的聲音說道:“族長,你我合作已經有幾十年了!說起來也是老兄弟了,恕我今天放肆,叫你一聲老夥計。你的擔憂我瞭解,但是這些都不是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事情。既然已經決定讓木蓮他們去闖,那麼就放開他們的手腳!我們所能夠做的,就是在一旁靜靜的為他們向乾達婆大神祈禱,祈禱乾達婆大神護佑他們。”
伯賞炙點了點頭,拍了拍阿拉罕的手,表達心中的謝意。
瞬間他又恢復了冷靜,抬起頭來,對阿拉罕說道:“阿拉罕,谷深桀有沒有訊息過來?”
阿拉罕點了點頭:“嗯,谷深桀前日傳來訊息,說他將一如既往的支援我們伯賞一族。北地草原之上,絕不允許有任何的勢力踏入。同時他說是否可以讓谷深部落出面,給嘯天他們一定的支援,這樣可以保持對江龍城子車一部的牽制,使我們能夠將北地草原完全征服,而且還可以不使我們難做。”
“嗯,谷深桀是一個人物,他的兒子也是一個勇士。告訴他,我感謝他對我的支援,北地草原上只能飄蕩著我們的旗幟!不過支援嘯天,我想先暫時不要那樣著急,讓我們先看看嘯天為我們展露他的本事,呵呵!”
“另外,谷深桀還讓我們注意子車良手下的那個夜秋風,同時他說如果子車一部剿滅龍巢失利的話,很可能會對我們有所舉動!”
伯賞炙臉上露出了笑容,讚賞的說道:“這個谷深桀,呵呵,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傢伙。嗯,驅虎吞狼嗎?我想這會是子車良下一步的計劃吧!”
伯賞炙站了起來,在王帳之中來回走了兩步,道:“阿拉罕,你立刻派人前往谷深一部,請谷深桀和他的兒子前來,就說我請他們吃烤肉,喝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