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一起看花謝。
那時候的約定,沒有實現只能回憶,換來一句苦澀又勉強的捫心自問。
有沒有呢…
那…我們現在姑且算是久別重逢,在幹嘛呢…擁吻嗎…
好像步驟錯了點,應該先擁不吻,不該又擁又問,我們之間有很多的話要說…
腦袋放空得很厲害,眼角泅開的淚水,濡溼了睫毛,一瞬間的事,我靈魂出竅,幻成一葉扁舟,入景隨風。
我看見誰的衣角倒映在湖面,撲簌簌如落花拂過我的臉。
誰稚嫩的臉,腔正的音,卻啼著黃鶯婉轉悅耳的戲,我隨著歌聲漾起的水波,一路搖搖晃晃,走近了柳暗花明時。
誰挽起裙角輕輕巧巧的下了船,那雙繡金軟底鞋可真是好看,比兩岸的落英繽紛不知好看多少倍。
我停在岸邊,餘波未歇,搖櫓划槳聲悠悠,斜著眼,偷偷的去看她。
我手指動了動,穿過午夜風涼,碰到柳絮柔軟的發,用我的溫度,烘乾她披了一頭的白雪重霜。
像是冰雪融化,水嘩啦啦的瀉開,觸開一路的花開,滿目湧來的生機,令人舒坦得不可思議。
便有了如春的旖旎,湛藍的天淺在一彎溪水裡,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