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之所以身手不錯,還是拜雲彎彎所賜,因為這個女人的身手不錯,她也不得已學了一點。
一家人找了城中一間有名的餐館吃飯,待到吃完飯,雲彎彎還想帶秦家父女去開心。秦世遠直說吃不消,讓她們兩個女人去玩,自己便先回家。
秦世遠一走,雲彎彎更是像瘋了一樣,拉著秦暖逛遍大街小巷。
到最晚上,雲彎彎還不放過秦暖,拉她進入了KTV,說是要唱通宵。
“大小姐,你饒了我,好不好?我爸一個人在家,總要有個陪他守夜吧?”秦暖向雲彎彎求饒,受不了這個女人說風就是雨的性子。
“還早,才十點,再玩兩個小時回去,剛好可以陪乾爸。就這麼說定了,不準再嘮叨。”雲彎彎想了想,退後一步。
秦暖知道多說無益,便沒有再作垂死掙扎。
兩個女人在KTV的包廂唱得昏天暗地,最後秦暖受不了,打算出去外面透透氣兒……
保鏢要陪客
秦暖知道多說無益,便沒有再作垂死掙扎。
兩個女人在KTV的包廂唱得昏天暗地,最後秦暖受不了,打算出去外面透透氣兒……
外面比起裡面果然好了許多。
雲彎彎也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一向熱情的她原本就讓人吃不消,這一回更是讓她頂不住。她還是希望雲彎彎在另一座城市,偶爾通個電話什麼的就夠了。
如果這個女人一直在這座城市,以後她別想過清靜日子。
秦暖緩了一口氣,終於舒服了些。
她晃了一圈,不經意經過一間微敞的貴賓包廂,無意間的一眼,瞅到一個略顯熟悉的身影。
她秀眉微蹙。
不會吧,在這種地方也能撞上?
是了,她有一件事忘記做,偶爾看到他,才想起那件事不能再拖下去。
她若無其事地經過,打算裝作沒看見。
那人很顯然也看到了她,突然開口道:“姓秦的,進來!”
秦暖繼續假裝聽不到。
姓秦的那麼多,她不必自作多情地以為在叫自己。
於是那人又道:“姓秦名暖的那人,進來!”
此時秦暖已經過了包廂,她加快腳步,往她和雲彎彎預訂的另一間包廂而去。
只可惜,她的速度不夠快,很快男人便到了她身後,沉聲喝道:“很顯然,你就叫秦暖。叫你進去你就進去,你上司叫你,懂不懂禮貌?!”
秦暖回頭,淡聲回道:“現在是新年期間,公司員工也要放假,我沒有加班的義務……”
她話未說完,便被男人連拖帶拽地推進了包廂房。
於是,一室人的目光全部定格在她身上。
一個年輕人看向秦暖,不解地問道:“沈默,這是?!”
“我的保鏢,保姆。”沈默將忤在正中央的秦暖推坐在沙發上,剛好是那個年輕男人的身畔。
年輕男人溫文爾雅,眉清目秀,有一雙溫暖的眼睛。
秦暖見情勢逼人,便索性對男人大方伸手:“你好,我是秦暖。”
男人對她掀唇一笑:“原生。”
秦暖不覺莞爾,為這人有趣的名字。
原姓很少,這人還叫原生,看他那樣子,應該也是做大事的人吧?
基本上能跟沈默走到一起人,都有些來頭,畢竟像姓沈的這種人,不會跟沒用的人打交道。
“你怎麼會做沈默的保鏢?”原生的手,搭在了秦暖坐的沙發背上,狀似無意的動作,引來沈默狀似無意的一眼。
秦暖卻沒看出這個微小的細節,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水果上。
剛才唱了很長時間,雲彎彎那個小器鬼也沒給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