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好吃的,這會兒她當然不客氣。
她吃了一塊西瓜,抽空回道:“被逼的。”
她這話,引來原生的沉聲而笑。
原生笑得花枝亂顫,令秦暖以為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其實,她不過是道出了一個實情罷了。
她和沈默的開始,有點狗血,也有點鬱卒。
“這像是沈默會做的事。他專喜歡勉強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想不到你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原生笑罷,如是回道。
以前的未婚夫,現在的老公
“這像是沈默會做的事。他專喜歡勉強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想不到你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原生笑罷,如是回道。
原生是一個非常獨特的男人,他笑起來尤其好看,跟他的氣質截然相反,好玩的是,原生讓人覺得很容易親近。
秦暖自顧自地吃水果,基本上原生問一句,她會答一句。
她吃得不亦樂乎,都忘了還有一個雲彎彎等在隔壁,同時,她也在漠視沈默時不時投在她身上的冷漠眼神。
有啥好看的,不就是分居一段時間嗎?
再過一段時間,指不定他們連最後的一點關係也會斬得一乾二淨。
就在秦暖腹誹沈默的當會兒,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看清楚來電顯示,忙不迭地吞下水果,這才接通電話。
“姓秦的,你說,你死去哪裡了?要是讓我知道你放我鴿子,我會讓你不得好死!”雲彎彎一字一頓,很顯然在氣頭上。
秦暖美目一轉,看向在場的幾個男人。
全是男人,有什麼意思?要是多一個像雲彎彎那樣的美人,那才好玩。
畢竟雲彎彎不像是她這樣的悶葫蘆,有云彎彎的地方,一定不會悶場。
“不是啊,我遇到朋友,你過來吧,這裡有很多好吃的。”秦暖道出房門號,她才過了電話。
不多久,雲彎彎的大嗓門傳來:“秦暖,你在哪裡?!”
隨著門被吞開,一個個子高佻的大美人步入廳內,她美目掃向周遭,視線在沈默臉上頓了一秒,而後,她的視線定格在不懷好意的原生臉上。
雲彎彎直直地走向原生,擰起他的衣領淡聲問道:“你為什麼看我的時候笑得這麼齷齪?!”
她此言一出,原生再次笑得花枝亂顫。
雲彎彎疑惑地看向秦暖,秦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明白原生為什麼笑得這麼白痴。
很顯然,有一件事是,原生喜歡笑。
“有病!”雲彎彎直接拉起原生,把他推在另一邊,自己則在秦暖身旁坐下,冷笑道:“原來你這個女人在這裡吃好吃的,怪不得你捨不得走。”
她說著,視線掃向沈默:“他就是那個不讓你吃飯的沈姓混球吧?”
“答對了。”秦暖不管當事人在場,便讓沈默下不了臺。
“一臉風騷,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你怎麼專招惹這樣的臭男人?你那個未婚夫也是一臉春情,那種男人一樣靠不住。”雲彎彎自顧自地又道。
沈默在聽到柏子卿的事蹟之時,眸光一閃,很快又回覆了平靜。
秦暖則下意識地看向沈默,而後,她又看向雲彎彎。
她要怎麼告訴雲彎彎,其實沈默現在是她法律意義上的老公?
不過,她這個老公就要下堂了,不說也罷。
“喂,你怎麼不說話?難道你甩了柏子卿,勾搭上了這個?”雲彎彎唯恐天下不亂,大聲又道。
於是,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沈默。
沈默面不改色,神色淡然地坐在一隅,彷彿雲彎彎所說的人和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無端成他的地下情人
沈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