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搖頭:“不可以!就算是仙丹這會兒你也得聽我的,你要不想以後落下什麼病根,就老實待著。身為一個藥師,你難道不知道療程的不行完,半路上停了會成什麼樣兒。”
趴桌上嘆了口氣,阿容說:“我還不是藥師,我是藥令!”
“藥師書和藥牌都在路上了,過幾天你師公親手交給你。”黃藥師衝阿容一笑,在看了阿容一臉呆滯後就笑得更得意了幾分。
“不是要考核嗎,也沒見考核過啊。”阿容知道藥師考核的過程,所以她才會呆滯。
這時黃藥師湊近了阿容說:“你師公可以免考核發藥師書和藥牌,不能越級,好在你是藥令,正好。”
於是阿容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她問了一句:“那我以後就是容藥師了?”
“對!”
“容藥令,禮部的人把婚服和一應頭面給您送過來了,你要試嗎?”年玉在外邊喊道。
“不用了,早就試過了。”回了年玉的話,阿容回過頭來問道:“師父,那你得給嫁妝吧,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您不得表示表示?”
瞥了阿容一眼,黃藥師說:“把你治好了就是給你最好的嫁妝,夠你這輩子受用了。”
隨著黃藥師的話落下,外頭緊接著就傳來一句:“這麼說來,我給聲聲的嫁妝也該收回來才對,沒姚家就沒她,把她弄到世上來,她這輩子都看受不完。”
“二哥……”阿容叫了一聲就想站起來,卻被黃藥師給按住了。
“腳上還裹著藥呢,亂動什麼。姚二,來這兒坐吧,別跟後頭站著。”黃藥師回頭說了這話,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姚承鄴大步流星地走進來,見阿容在那兒沒個坐相地就直搖頭:“黃藥師大人,她讓你操心了吧。聲聲,你好好坐著,就沒個安靜的時候。”
隨手把藥包又扶了扶,阿容又側臉衝著姚承鄴道:“二哥,你不是說忙沒工夫嗎,怎麼還是來了?”
“我是說很忙,沒說不來,過半個月海棠也得來。說到海棠,她來可能會勸你回京去,皇上他……”病得很嚴重,姚承鄴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時候不應該說這茬兒。
一聽回京這倆字,阿容特敏感,想也沒就搖頭說道:“回京?我不回去!”
阿容頭搖頭跟撥浪鼓似的,她態度倒是堅決了,姚承鄴琢磨著要麼還是等阿容和謝長青把婚事辦完再說……
240.成親日與良宵時
多年輾轉結連理,自此紅塵結伴遊。
五月,天始熱了起來,揚子洲因近水所以顯得更涼爽一些。
一陣花炮聲過後,一臺花轎從正街遠遠行來,滿街的人皆交頭接耳談論著今日這樁大喜事兒。
這會兒阿容還不在轎上,這才剛從春華館出來,眼前看到的是去迎親的隊伍。謝長青在最前邊的高頭大馬上,臉上的笑雖說是淺的,但是那份喜慶氣兒可濃得跟密裡調油似的。
此時的春懷堂前早已經是人頭攢動,打先前站著的就是姚承鄴,他今天的身份是調相,各項事兒都歸他主掌。
這未來的妹夫想娶自家表妹妹,姚承鄴覺得且得為難為難謝長青:“待會兒你們按說的辦,別手軟,今兒不幹以後都沒機會了給!”
說話間迎親的隊伍就到了,謝長青在馬上看了眼姚承鄴,眉頭一挑壓根不下馬,手裡的金嵌玉小劍就推了出去,“嘭”的一聲正中“花頭”,紅豔豔的花瓣頓時間灑了滿地。
“姚……。”
“得叫二哥!”姚承鄴忽然很具有自我安慰精神地想道,這感覺也不錯,讓謝長青叫了這麼些年的姚二,也總算能揚眉吐氣了!
這一下謝長青自然沒立時叫,旁邊就一群起鬨的:“妹夫見大舅子,這頭一聲怎麼也得叫,要不然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