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肅在她頭頂咬牙切齒道:“我都沒喊疼,你喊什麼?”
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溫暖的懷抱簡直把人都要融化了。方針貼在嚴肅的懷裡眨巴了兩下眼睛,意識到好像哪裡出錯了。
手裡的電擊器已經被對方輕易奪了下來。嚴肅緊緊摟著方針,強忍著痛楚咬牙緩緩抽了兩口氣,總算是緩過神來了。這女人是不是練過?踢得這麼準這麼狠,簡直有讓他斷子絕孫的氣勢啊。
方針想到剛才那一腳,又聽嚴肅痛得直抽氣,不由關心道:“你怎麼樣,還好嗎?”
“不知道,扶我上樓檢查一下。我可告訴你,要是報廢你必須負責!”
方針心想我怎麼負責啊,我又不長這東西,也不能割下來安你身上。
吐槽歸吐槽,方針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主動扶著嚴肅上樓。嚴肅走得不大快,方針心裡也有些惴惴,心想不會真的踹壞了吧。
進屋後方針請嚴肅坐沙發,嚴肅卻擺擺手道:“不用了,你索性扶我去床上,順便替我好好檢查檢查。”
“檢查?怎麼查。”
“當然是脫了褲子慢慢查。從外形到功能全都要查。剛才那一腳用了多少力你自己心裡有數,不查查能行嗎?”
這簡直就是被無賴纏上了。
方針忍不住翻白眼。平心而論她那一腳確實不輕,在牢裡裡她跟獄友學過幾天,也算是得“名師”真傳了。但要說嚴肅那玩意兒直接給踹壞了她並不相信。看他現在面色如常神情自然的樣子,那一下肯定沒有對他千萬造成致命的傷害。
於是她撇撇嘴:“不用查了,肯定沒事兒?”
“這你都知道?靠什麼,就靠你那兩隻小眼睛?別告訴我你有透視功能,我穿著褲子你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方針臉一紅,眼前彷彿真的出現了男人巨大的那玩意兒。她把頭轉向一邊,皺眉道:“聽你說話中氣十足,肯定沒問題。你要不放心去醫院看看,醫藥費我出。”
“你要我怎麼跟醫生說?說我被我喜歡的女人踢了一腳,只因為她把我當成色狼?”
“我沒把你當成色狼。”方針小聲嘀咕了兩句,突然轉移話題,“你怎麼在這兒,不是說你出國了嗎?”
“回來了,事情都忙完了,剛下飛機就過來找你了。方法的事情怎麼樣,我還沒來得及和曲律師通電話。”
一說到這個方針眼前一亮,不由露出一絲笑意:“問題不大,曲律師已經見過方法了。只要等過幾個月開庭就行了。曲律師幫我們申請了取保候審,方法現在已經回家了。曲律師說緩刑的希望很大。”
看到方針如此高興,嚴肅心頭一暖。方法判不判刑他並不關心,他有時候甚至覺得就該讓這小子去牢裡吃幾天苦才是。但一想到方針他又不免心軟,總盼著她沒有煩惱一直開心才好。
這女人已經吃過那麼多苦,嚴肅實在不想她再受更多苦。既然方法輕判能讓她開心,他就會盡自己的一切所能替她達成。
他伸手摸摸方針的臉頰,微微一笑:“你覺得高興就好,曲律師很有能力,他如果說行一般不會有錯。”
嚴肅的手輕輕地撫過方針的面板,摸得她癢癢的。她趕緊後退一步避開,略顯尷尬道:“你坐,我給你倒茶。”
“不用,我不想喝茶。”
“那你要吃東西嗎?家裡沒飯我還沒來得及做。”
“沒關係,看到你哪怕什麼都不吃也沒關係。”
方針真心覺得這房子租得不大合適。太小了,這麼狹小的空間裡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無論怎麼逃都逃不出多遠。
嚴肅炙熱的目光簡直要把她給烤化了。他就這麼定定地望著方針出神,半晌後才問:“這麼久不見,你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