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成含情脈脈。她敢打賭,他一定又在想什麼用花樣了。
她暗忖著偷偷溜開,才剛起念,織田操驀地猛然抱住她,將她壓倒在沙灘上。她沒料到會是這樣,嚇駭一跳,本能地抵抗掙扎,兩人扭成一團,在沙灘上翻滾。
“放開我!你想幹什麼……神經病!”她邊掙扎邊詛咒。
對她的叫罵,織田操充耳不聞,很快就將她制服,將她壓在他身子底下。
“我一直想試試看,這樣將女人壓倒在身體下會是怎樣的感覺——”他一本正經地望著她因羞赧憤怒而漲紅的臉。
“神經病!”她又啐了他一聲。羞惱說:“你怎麼可以隨便將別人壓在身體下!你懂不懂什麼叫禮貌和尊重!?”
“我只管我想做的事。”織田操蠻不講理地回答。
不管什麼事,只要他想做的,他一定不擇手段達到目的。他才不管她答不答應,總是強迫她屈服。
“你——”杜小夜又羞又氣,又惱又怒,偏偏就是拿他沒辦法。他天生是她的剋星。她氣惱說:“你知不知道你很重,會將人壓扁的,還不快起來!”
事情一開始,本來就很莫名其妙,所以現在不管發生什麼莫名其妙的事,她也不會那麼大驚小怪、反應過度了。
不過,害羞是正常的,氣惱也是必要的,她不可能將這些莫名其妙的事當成是正常的事,陪著織田操一起發神經。
“這感覺滿舒服的,我再耽一會。”織田操索性將臉湊到她臉旁。“你如果再多長一點肉就好了,感覺更舒服,但我看你大概只有身高在發育。”
“要你管——莫名其妙!”杜小夜困難地掙出手想推開他。“就算我只有身高在發育,總比你乳臭未乾來得好。怎麼說,你都不會比我大,充其量不過是個毛頭小子!”
“男人的成熟度是不必和年齡成正比的——”織田操想證明什麼似的提高聲調。但他還是沉不住氣地問說:“就算你比我大也大不了多少。你幾月生的?”
“你又是什麼時候生的?”杜小夜反問。
織田操瞪著她看一會,才很不甘心地說出來。居然和她同月同日生,她足足比他大了一歲。
“哈!我會走路的時候,你還在你媽的懷裡吃奶呢!小弟弟——”她得意萬分地嘲弄他。在他面前,第一次能將姿態擺得那麼高,心情痛快極了。
織田操兩道濃濃的劍眉又打結了,對她的“得意忘形”顯得十分氣惱,惱羞成怒,瞪著眼,語帶蠻橫地威脅她說:
“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再笑,我就將你的嘴巴堵起來!”他可不認為她比他大個幾個月——就算大他一歲好了——就能成什麼氣候。偏偏她一副得意裝大的模樣,教他看了就有氣。如果她以為“年齡”可以當做壓制他的籌碼,那她就大錯特錯!他從來不吃那一套,更別說她只不過比他大不了幾個月——呃,大不了一歲——罷了。
“你何必惱羞成怒,我只是說出事實罷了。”杜小夜嘟囔著小聲抗議,但顯得氣壯理直。
織田操那麼蠻橫霸道,也唯有這點“事實”才能稍微壓抑下他的氣焰——雖然這實在是很無聊又沒什麼意義的舉動,而且不見得能產生什麼作用,然而,聊勝於無,免得她總是被他“欺負”。
“事實就是事實。”她猶不知死活地撩撥這個禁忌的話題,繼續說:“我就說嘛,你的個性那麼差,脾氣也不好,絲毫看不見成熟男人應有的風度,原來是年紀還小的緣——”
“你這混蛋——”織田操的臉色愈變愈難看,狠狠堵住杜小夜喋喋不休的嘴。
他的“威脅”,並不只是裝腔作勢、說說而已。他說得出做得出,從來不打折扣,連給對方有緩衝或後悔的機會也不留。他的作風是絕對的,而且蠻橫;當然,規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