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脫力,雙手從方向盤上滑下。
車子熄了火,停在路邊。
我側過身跨到胡騫予腿上,解他的領帶。
他有些茫然的捉住我的手,“幹什麼?”
我不看他,解開了領帶,之後,專心與他襯衫紐扣作鬥爭:“車裡做一樣。我說了,不去胡家。”
他挑眉,忿恨的呼吸噴在我的臉上。他生什麼氣?我比較委屈才是。
我繼續,解開襯衫紐扣。
衣領散開,他的脖子上,現出幾枚吻痕。
我一怔,心底陡升厭惡。
噁心!
這個男人……
不對,是這隻沙豬,這匹種馬!
難不成是剛從別的女人床上下來?就這麼迫不及待地來找我?!
我別開視線,忽略那一枚刺眼紅痕。
不再留戀紐扣,直接探到他的褲頭,拉下拉鍊,然後停下。
他一反常態,沉浸在被動的旋渦中,只是那雙眼睛,黑曜石的顏色,不肯放過我,一直,一直盯住我,要望穿我眼底一般。
我提起腰身,一手勾住他脖子,一手竄進去,在那灼熱的頂端,輕攏慢捻。
他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不復銳利,焦躁不安。
他突然拉開我的手,將我的胳膊反折到我背後。
我整個人被迫後仰,胸部挺起,被他撈住腰身。
身體不自覺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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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硬挺地抵住了我,我的神智才忽然清醒,手脫開他的桎梏,“帶套……”
他原本埋首於我的胸前,此刻停止吮咬,抬起頭,看向我熱度的中心。搖頭。
恍若一桶冰水當頭澆下,熱情迅即冷卻,我褪開,頹然地坐回副駕位,整理衣服。
胡騫予分毫不讓地貼過來,我躲開:“髒……”
他剎那間停住,似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下一秒,他周身驀地散發出一股銳利、毫無顧忌的怒意。他一手攀住我的肩,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