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報道,匿名人士向獅城各大媒體爆料,近日與恆盛集團總裁胡騫予交往過密的女星許曼妮,被證實感染HIV病毒。
此事一出,記者蜂擁而至,混亂中,胡騫予受傷,前往醫院就醫途中又因車速過快而出現交通意外。按照時間推算,胡騫予遲遲沒有從醫院出來,記者懷疑,要麼,就是傷勢過重,要麼,就是,他此刻正在進行HIV病毒檢查。
我前方那人,義憤填膺:“才結婚沒多久就出去玩?!死了活該!”
電視上,對當時的場面進行了重放。我看胡騫予只是被攝像機碰傷,傷勢應該不嚴重。但是,之後的交通意外,不知是否嚴重。
一路坐車過來,我都在笑自己的不理智。
而更不理智的,是,我來到了胡騫予的病房門外。整個樓層空靜異常,我下意識、儘量放輕腳步。
手握在門把上。握在猶豫,一扇門而已,要推開它,卻難如登天。
想了很久,我垂下手。
轉身離開,走出不遠,我聽見,身後有動靜。
門被人開啟。我不得不停下腳步。然而,沒有回頭。
時間彷彿靜止,我聽見自己心跳聲,沉沉浮浮。隨即,有腳步聲,在朝我靠近。
不快,也不猶豫。
“你怎麼在這裡?”胡騫予的聲音,從我耳後傳來。
他的臉湊過來,正停在我肩膀上方。下一刻,他側過臉來,看著我:“說話。”
“我……”我一字出口,再說不下去——
胡騫予單手抱住了我的腰肢。
他躬身,下巴擱在我肩窩:“來看我?嗯?”
我嗓子異常乾澀,沙啞的問:“傷勢……怎麼樣?”
他不說話,緊了緊胳膊。
我低頭,瞧見他另一手,纏了繃帶。
我偏過頭去,看著他的眼:“疼嗎?”
連我自己都佈置,我能發出如此柔潤如水的聲音。
可我,真的在擔心他。
胡騫予未受傷的那隻手,緊緊貼著我的小腹,向上移動,來到我胸口。
他伸指,點一點我心臟位置:“你呢?疼嗎?”他稍一用力,指尖便陷進我胸前柔軟中,我捉住他的腕子,搖搖頭。
他隨即在我頸項中蹭一蹭,咬一下我的脖子:“我疼。疼死了。”
不知 ,他是指他手上的傷,亦或是,他的心。
我感覺到,自己頸子上的血管,突突直跳。
“留下來陪我?嗯?”他從我肩膀上抬頭,自下而上的看我。他寬厚的胸膛,貼著我的背脊。
“你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軟弱?”鼻尖抵在鼻尖上,我問他,並屏息以待,他的答案。“那是因為,該死的,這裡,有你的存在。”
說完,他離開我,拉起我的手,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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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病房的專職看護,24小時工作。
看護為胡騫予擦身,他脫了上衣,我才發現他原來身上也受傷,紗布自胸口,斜著纏繞,繞過整個肩胛骨,腰上也是一圈紗布。
看護調好消毒水比例,便開始工作,我坐在窗臺前,看著。
胡騫予似乎痛了,皺眉。
“怎麼傷的這麼重?”
他雖擰著眉,卻依舊朝我笑笑:“這些都是車窗碎玻璃弄傷的。”
擋風玻璃是鋼化材料,說什麼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傷勢。我有些不解,胡騫予卻打斷我思路——
“怎麼肯留下來?”
我不知如何回答,看著那專心致志處理傷口的看護,我垂眸想了想,說:“你出去吧,我幫他處理傷口。”
對於我的要求,看護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