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轉身就將牛車牽進了院子。
“小姑娘,你趕緊去叫衛姑娘出來,趁著時間早,趕緊將年豬殺了,晚上還趕得上做殺豬飯吃,”陳屠夫道。
“好叻,我這就去叫小姐。”
春桃重新將大門虛掩,然後正準備去花廳通知衛長蕖,她剛轉身,就瞧見衛長蕖已經走進了院子。
陳屠夫才到宅院的時候,衛長蕖已經聽到了響動。
衛長蕖走近,春桃與她道:“小姐,陳師傅送年豬來了。”
“嗯,我知道了,”衛長蕖點了一下頭,然後吩咐春桃,道:“春桃,你去叫上春禾,你們姐妹二人趕緊去燒一大鍋開水,準備殺豬時用。”
“是,小姐,”春桃應了一聲,就飛步一般去叫春禾。
春桃離開之後,衛長蕖才轉目看著陳屠夫,客氣道:“陳師傅,勞煩您大老遠的送年豬來,真是感激不盡。”
“衛姑娘,你還給我客氣啥,這小事情有啥好客氣的,”說話間,陳屠夫對衛長蕖擺了擺手。
衛長蕖嘴角含笑,道:“陳師傅,春桃,春禾兩個丫鬟去燒殺豬水了,殺豬還得等上一段時間,你隨我來,將牛車牽去馬棚那邊喂點草料,你也先隨我進屋去休息一下,喝杯熱茶,暖和暖和身子。”
“好叻,”聽衛長蕖將話說完,陳屠夫點了點頭。
衛長蕖在前面帶路,只見陳屠夫連豬帶牛車,一起牽著往馬棚那邊走,這牛車上綁著的年豬,是一定不能解開的,否則豬該跑了,到時候還得費老力去抓。
陳屠夫將牛車拴好之後,就跟了衛長蕖花廳。
這一路走,陳屠夫就一路看,然後對衛長蕖道:“衛姑娘,你家這宅院蓋得可真雅緻,那天景設得可真漂亮呢。”
聽陳屠夫說完,衛長蕖淡淡的笑了笑,隨口回道:“這院子是找林師傅蓋的,聽別人說,林師傅還給許多大戶人家蓋過宅院。”
衛長蕖自然是知道林建春的名氣,當初蓋院子的時候,宋禮學已經與她細細說過了,陳屠夫問及,她只是隨口說說罷了。
陳屠夫聽後,可就驚訝了。
他道:“衛姑娘,你說的林師傅,可是林建春師傅?”
“嗯,正是林建春師傅,”衛長蕖輕輕的點頭。
“哎喲喂,”陳屠夫驚訝的拍了一下大腿,道:“衛姑娘,這林建春在止水鎮的名氣可是大得很呢,他蓋的院子不但漂亮雅緻,而且舒適通風,但凡大戶人家裡蓋院子都是請他去,難怪你家這宅院處處看著都漂亮呢。”
兩人一邊走,一邊閒聊,一會兒工夫就到了花廳。
江氏見衛長蕖領著陳屠夫進屋,趕緊拉了把椅子遞過去,“陳師傅,勞煩你大老遠的送年豬來,趕緊坐下休息片刻。”
“嫂子,你還說這客套話不是,衛姑娘可是我那攤子的常客,大家都是老熟人,就不用這麼客氣了,”說完,陳屠夫伸手接過江氏遞來的椅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下去。
隨後,衛長蕖再倒了被熱茶,遞到他的手中,喝杯熱茶,讓他先暖暖身子。
陳屠夫剛坐了一會兒,就覺得身子暖烘烘的了,忍不住就與衛長蕖,道:“衛姑娘,你家這屋子咋這樣暖和呢,可也沒見著火盆呢,真是奇怪了。”
衛長蕖還沒來得及回答陳屠夫的話,一旁的吳氏就搶著道:“這屋子可不需要燒火盆,聽蕖兒說,這屋子安得有地暖,我也不知道地暖是個啥東西,總歸是比大炕,火盆都要舒服,暖和呢。”
吳氏話也說不清楚,陳屠夫聽得半懂不懂的,也不好再刨根究底的問。
這時,衛長蕖對陳屠夫道:“陳師傅,你先在屋裡坐一會兒,我有些事情要出門一趟。”
與陳屠夫說完,衛長蕖又轉目看向江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