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這玩一天吧。”實際上是想送她回家吃飯,牧凱銘給他打了不止一個電話了。
牧可一口拒絕:“不去!你那有什麼玩的啊,除了男人還是男人。”
“對你們來說,男人不是最有吸引力嗎?”
牧可反駁:“再有吸引力成份也不過就是碳水化合物,分子結構有待研究,有什麼不同嗎?”
赫義城聞言爽朗的笑了,笑夠了,他語氣溫和地說:“可可,你很久沒回家了,週末回去吃個飯,好嗎?”
牧可的笑容僵住,她默了默,說:“等軍訓結束吧,週末不休息,回來晚了不行的。”對於疼愛她的赫義城,牧可向來不忍心拒絕。
知道她這麼說已經是很大的讓步,赫義城自然不會再勉強,囑咐道:“明天打靶時注意安全,不想拿槍的話就說不敢,又不考核,沒必要。”
牧可應下:“知道了,我會小心。”
掛了電話,牧可躺要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猶豫了很久,終於給賀泓勳發了一條簡訊,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按了六個字:“我們明天打靶。”
結果等到她都快睡著了,手機還啞著。
“當我不存在是不是?”氣鼓鼓地按下幾個字直接傳送了出去,然後把手機塞到枕頭下,會周公去了。
別以為牧可沒脾氣,沒吃過豬肉還是見過豬跑的,她當然知道戀愛的中的人哪個不是如膠似漆的,這位解放軍同志居然無視她好幾天了,說一點都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
小女人嘛,任性總是有點的,誰不希望被疼著寵著呢。不過,她生氣的濃度一般比較低,尤其睡過覺之後幾乎會降為零。
賀泓勳這幾天忙得不行,回到部隊他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回,直接被叫到了團長辦公室,接著就是開不完的會,訓不完的練。沒辦法,誰讓陸湛明下了死命令:“必須完勝!”
明擺著是上次對抗惹得禍,贏都不行,必須贏得徹底。儘管只是演習,也必須要幹得漂亮。
不甘人後的賀泓勳也很重視這次演習,身為和平年代的軍人,每一次演習,每一次對抗,都如同真正的戰爭,他從來不掉以輕心。無論對手是強,或是弱。
賀泓勳不是臨陣磨槍的人。他不過是想在強度過大的演習開始之前給戰士們些壓力,如同他回部隊第二天早晨訓話時說的:“不給點壓力,你們就給我輕飄飄!”
都說榜樣的力量遠大於綱領。在這段高強度訓練期間,身為偵察營老大的賀泓勳同志除了擔負指揮全域性的重責,挺拔的身影始終出現在訓練場上。他與戰士們一起邁壕溝,跳矮板牆,過雲梯,以及對體能消耗特別大的武裝四百米障礙,他都沒有落下。
“臥倒……低姿匍匐前進……”
聽到口令的戰士們利落地趴在地上,一爬半天不起來,雙膝雙肘已經磨得出了血,但依然昂著頭。這就是身為軍人的氣勢,即便是倒在地上,也不能對敵人低頭。
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賀泓勳四肢緊貼在地面上,動作如同一隻壁虎,當他第一個爬過終點線的時候,他不顧手臂上被碎石劃出的傷口,高聲說:“偵察營的兵當得起戰地之王的名,必須經得住高強度訓練的苦。你們是一名軍人,怎麼像只烏龜?慢騰騰的等我踢你過終點啊?”
在營裡,他是戰士們的領導,首長,以一種路標的形式存在,掌握著整個偵察營戰士的命運。自然不會將溫情的一面輕易展現出來。
他手底下的兵深知營長不是真的罵他們,而是給他們鼓勁兒。他們咬緊牙關,用盡渾身力氣,快速地爬過終點線。
說實話,訓練場上的營長並不多見,但賀泓勳絕對是個例外。用易理明的話講:“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找不到賀泓勳同志,直接到訓練場,一抓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