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兒,突見窗上,現出了兩個人影,高的是那書生,矮的是那淫邪,竟然是在書生雙手推拒之時,淫邪似是點了書生的穴道,將之抱於懷中,窗中露出了臉兒相貼,慢慢矮了下去倏然不見。
藍旌大怒,身影倏起,飄然落於樓窗之上,在那淫邪向內俯視的房中,凝神望去,只氣得藍旌怒叱—聲,—掌將窗戶震開,飛身而入,一指點向了正俯身在解那書生衣衫的淫邪陰麗兒。
陰麗兒似是未虞有此,一見指風點來,竟然滾身那書生之下,以書生身軀迎向藍旌的指戳,藍旌鼻中微哼,指勢一收,嘿然一聲,飄身面前,一腳點向壓在書生底下的淫邪陰麗兒右胯。頓時就見陰麗兒那本是紅暈的玉頰,倏變蒼白,痛苦的哼了一聲,恨聲道:
”好小子,竟敢來管你姑娘的閒事!”雙手一軟,書生已是脫離了她的胸懷。
此時那書生似是緊張過度般的,尚不知如何是好,身軀一動,似覺那緊箍身上的雙臂已松,突然爬起,踉蹌的向藍旌身上一撲,嚇得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無比的驚恐,口中邊道:
“救命啊!”
書生撲來,藍旌本能的略一閃身,然而待看到了那書生的樣子後,反而迎前一步,憐惜的將其撲來懷中的身軀扶住,口中道:
“兄臺毋恐,已經沒事……”
話聲未完,藍旌突感那書生撲來的身軀一挺,接著自己腰際的雙手,突的一緊,頓時感到全身痠軟乏力,竟然為此人暗算,方待運氣解穴,然而那書生卻雙臂揮動,雙手連連點戳,剎時點了藍旌十餘處大穴,將之點倒在地,藍旌心中大是懊惱,想不到自己今日竟然在救人之心太切之下,著了道兒,雙目一閉,躺在地上,一語不發。
此時那俊秀書生,卻一挺身軀,向藍旌呸了一聲,道:
“瞎眼的東西,竟連你陽煞楊大爺都不認識,竟敢來此逞強!小狗你就躺一會等你大爺慢慢的收拾吧!”
那被藍旌點中穴道的淫邪陰麗兒,此時卻嬌嗔道:
“死鬼,姑娘被這小狗點中了發散的地方,進來時,你渡到我口裡的快活丹已發作了,你還不快來!”
說完即哼哼唧唧的,竟然自解羅衫,委於樓板之上,奮
力躍起,竄進了小樓正中靠牆的羅幃之中,玉體橫陳的連聲催促。
陽煞一見此景,高聲歡叫一聲,迅速的脫掉衣服,即撲至羅幃中,頓時玉鉤叮噹,床聲吱吱,人聲喘噓,蕩聲大起,不時那陽煞卻不知羞恥的向藍旌說著不入耳的話語,那種惡形惡狀及浪聲蕩語,直氣得藍旌緊閉著雙眼,在腹中發狠、暗罵,但卻也在同時,運用神功,艱難的提聚那業已被震閉點散了的真氣。
狗男女興盡以後,竟然不著一絲半縷的摟在—起,淫邪嬌呼著快開飯來,那陽煞卻在床上一按一處機括,等了不久,即見一個身穿透明絲縷,生得甚為妖豔的女郎,嬌娜的,俏步而來,看到了床上的二人,竟然嬌笑一聲,道:
“吆!公子爺什麼時候又有了新歡啦!怎不為我們介紹一下?”
陽煞笑道:
“什麼新歡?這是我的老相好了,嬌嬌,快去給我們送桌席來,我們還沒吃飯呢!”
嬌嬌輕嗯一聲,下樓而去!不多一會,嬌嬌同另一個女子,端著一席酒菜上來,侍候著陽煞吃完飯,陽煞即邁步走向藍旌面前道:
“小子,大爺今晚要讓你先嚐嘗虛火攻心大刑,就在這樓上,開個沒遮攔大會,引起你的虛火,讓你先行自焚,毀了你的功力,大爺再慢慢的折騰你,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就在此時,突見樓梯口,冒上來—顆臻首,悄聲向陽煞道:“啟稟公子,有客人在客廳裡求見!”
只見那甫上樓來,竟是一個約有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子,一身樸素的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