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脂粉不施,竟然是麗質天生,瓜子臉,柳葉眉,瑤鼻杏跟,重睫桃腮,細嫩的面板,在燈光下發光,骨肉勻停,纖肥適度,看在淫邪眼中,那種氣質,神情,竟然是自慚形穢,心想:
“這死鬼的窩裡,竟然會有此奇葩,而他竟能忍受得住,顯然此女清麗中帶著高傲,且有少女特有的那種魅力,竟是未曾破身,真乃奇事一樁!”
此時陽煞一見那女子,突地正容道:
“是誰?”
那女子道:
“他說他姓卜,是個老人家。”
陽煞一聽,突地笑道:
“好,好!你先下去,好好招待!我就來!”
那女子回身下樓而去,竟然是正眼也未看淫邪她們一眼。
陽煞即轉身穿戴,淫邪陰麗兒卻向他道:
“剛才此女是何人?”
陽煞突地如有所悟,向他笑道:
“他叫文兒,是我在京裡買的,她是個孝女,講好是賣身葬父後,即隨我為婢為妾都可,誰知我帶她來此,一路上因為她新喪慈父,直哭得我毫無心情,未能收她,誰知來此後,'奇+書+網'她見我此處光景,竟然大變,說是我有這多人侍候,何必要她?”讓她禮佛修行算了!我要對她—有不軌,她就尋死覓活!我對她也實在奇怪,竟然捨不得用強用暴。後來是她自己對我說,只要我不糟蹋她,她就在此為我管理此處一輩子,否則她就死,是以至今我尚無別法使她回心轉意,現在你來了,那就看你的了!”
說罷,轉身下樓而去!
淫邪卻大聲道:
“好吧!我倒要看看她是個如何貞烈的女子,能在我手裡逃出去的,倒是少之又少,假若我沒法子使她就範,我就佩服她了!”
而此時躺在地上,飽受聲音之刑的藍旌,雖然凝神極力提聚那被點散的真力,卻是毫無進展,一絲兒希望都沒有,可是他並不灰心,仍然盡力而行。
陽煞來到樓下,走進大廳,正見廳中,那清麗脫俗的文兒姑娘,在陪著來人說話,來人赫然是那鼠須黃睛,乾癟如猴的鐵運算元卜仁。
鐵運算元卜仁一見陽煞進來,迅即起身,一抱拳道:
“老朽見過楊大俠!聽說陰姑娘似是在此,總算卜仁未辱使命!”
陽煞一抱拳道:
“不知卜老兄駕到,失禮之處,尚請原宥,不知卜兄來此可是有事?”
鐵運算元卜仁道:
“正是有事,老朽接驛站傳書,說是主上希望楊大俠能夠即速返回,有事相商呢!”
陽煞一皺眉說道:
“我才離開不及一月,就要我回去,將近十年的時間,可把我悶壞了,卜兄可知是何要事?”
卜仁搖搖頭道:
“不知!”
陽煞突地面露笑容說道:
“也好,我們一同回去如何?將那藍旌小子押去送呈主上,不也解去他的隱憂嗎?”
鐵運算元卜仁一聽,鼠眉一揚,驚喜的道:
“怎麼?楊大俠將那小子給逮住了嗎?是如何……”
楊煞即請鐵運算元卜仁坐下,突問道:
“卜兄可曾吃過晚飯?”
鐵運算元卜仁頷首道:
“已吃過了,只是不知怎的擒住……”
陽煞截住他的問話,得意的道:
“就在我那後樓上。”
即接著將自己遇到淫邪後,與之定計,由他假扮文弱書生,引導淫邪跟來此處,借他的那份自以為了不起的“俠心”而拎小了藍旌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只聽得愁容滿面的鐵運算元卜仁,頓時如嚴霜除盡般的,歡然道賀。陽煞亦大感志得意滿,乃邀鐵運算元卜仁至後樓去看看那不可一世,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