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樓梯,碧笙忽然站住身,轉頭回來望大家,“今晚送給大家的另一個新年禮物是:我跟秦箏會在一起。”
“喔……“一片尖叫聲再度揚起。碧笙含笑行騎士禮,目光卻不經意從崔芬和周韻的面上滑過。
秦箏羞得還想掙扎,碧笙索性一彎腰,將秦箏整個打橫抱了起來!
碧笙眨眼望眾人,“明早十點之後見咯。”
“啊,要十點才起床?”趙曼做昏倒狀,“碧笙你真有才!”
“什麼叫真有才呀,那叫真給力!”郝俊偉不失時機湊上一句。
於箏則做無辜少女狀,向秦箏搖手,“秦姐姐,我會想你的……”
唐雪影笑得彎了腰,“大老闆,細水長流,來日方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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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之前第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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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笙橫抱著秦箏進了房間,用腳將房門踢上。秦箏手臂環著碧笙地脖頸,早已羞得抬不起頭來。
碧笙將秦箏放在床上,秦箏扯住碧笙的袖子,紅著臉仰首,“你方才在爸房間裡,跟我說什麼?”
碧笙挑了挑眉,一抹輕笑漾起,染醉了他的眉眼,彷彿有桃花輕綻,“忘了。”肋
秦箏哪裡肯依,扭住他不放,“你說了,你說了三個字,我都看見了。”
“你都看見了,怎麼還問我?”碧笙跪在床邊的地毯上,一邊跟他嬌羞的小貓虛與委蛇,一邊伸手去解秦箏的衣釦。他知道她並不是糾結於那三個字是什麼,她只是害羞,便扯著那根“救命稻草”,藉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隨她,反正他今晚不會放過她,無論她怎麼推諉都不行。想她,早已深刻骨髓。
秦箏知道自己無法抗拒,身子在他手指撥弄之下,早已軟綿如水。腦海裡有奇異的想象,彷彿自己化身成一把古琴,靜靜橫陳在邪魅男子面前。那男子笑容雖邪佞,卻依舊斂衽而正襟危坐,只伸了手來,十根手指緩緩在她身上撥弄。高弦低音,錚咚不絕。時而高懸而激狂如高山流水,時而低緩盤旋如小溪春流……她身子每一處他都瞭解,何處該用何種指法,撥挑還是揉。捻,各不相同。便是每一處都是餘音嫋嫋,餘韻連綿。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即便隔著衣服的每一個輕淺碰觸,都會在她身子上點燃隱秘的火花。那火花如電,彷彿能從每一個毛孔鑽進身子裡去,沿著神經一路深入,直到——千萬條火花都聚集在她身子深處,共同凝成巨大的點選,一次又一次衝擊在她最深處,讓她忍不住痙。攣顫慄。鑊
僅僅十根手指,已經給了她極致;卻又哪裡能滿足於手指而已,只能繃緊腳尖,渴望更多的碰觸……
秦箏喘息著閉上眼睛——真丟人,他剛剛開始,她卻已經一波一波地體驗到了小小的高。潮。如果這樣下去,今晚她還指不定會怎樣……
秦箏的每一個顫。慄,碧笙全都感同身受。他挑起眉尖綿長地笑,拼盡全力按捺下自己來,只想給她更多。只解開她的衣釦,卻不急著褪下她衣衫,只沿著她的衣衫緩緩遊動手指,每一彎曲線全都仔細逡巡,每一點淺渦都淺揉慢捻,聽著秦箏壓抑不住的呻。吟在暗夜裡綿延成妖嬈伸展的花朵,一點點開啟它的花瓣,終究在極致的顫抖裡盡數綻放,將花。心裡最美的風景獨獨展現在他眼前。
碧笙自己也壓抑不住顫抖起來。她的美、她的嬌柔、她的嫵媚,於他都是噬骨的毒藥,讓他只想不顧一切地狠狠品嚐,不去想嘗過之後是否還有機會醒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人貪色不畏死,而是那一刻早已心願足矣,此生無憾,所以自然可以含笑放手,就此歸去。
秦箏早已被他撩。撥到無法自已,卻又不甘心去求他,便繼續跟他糾纏之前的三個字。小小的手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