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感受他的手指在她身子裡越入越深,忍不住如柔軟的蛇一般蜷曲起來,纏緊他的手指,“你說嘛……到底,說了,什麼……嗯……你說……”
碧笙忍不住笑開,小貓的意志力如此強韌,她的神智都已經被他一絲一絲地給趕走,她竟然還能記得之前的這個問題。便忍不住手指淘氣用力伸刺,“噓……”
“嗯……”秦箏勾緊了腳尖,身子裡一股酥麻涌遍四肢百骸,卻還不投降,“壞蛋,你快說。”
知道只這樣被動著,終究不是他對手。秦箏滑動起來,從床榻上揚起唇來,卻不吻上他的唇,卻只含著他耳珠,曼聲吟。哦,“告訴我嘛……”
碧笙只覺胸臆之間有巨大的火球爆裂開來,熾熱的紅火在四肢竄流!只是因為她水潤的唇瓣,只是因為她柔軟的小舌!該死的,原來他的定力更差,只不過這樣輕輕一個吮。吸,他便幾乎前功盡棄!
碧笙笑,嗓音沙啞如玄黑絲綢,“你猜,我說了什麼?”
秦箏懊惱地低。吟,“你討厭~~”撐起身子來,將舌尖淘氣伸進他耳廓,嗓音早已甜軟得沒有了半絲骨骼,“你說‘不客氣’,是不是?”
碧笙笑著搖頭,嘆息著將手伸進她衣襟裡去。絲綢一般的觸感,讓他無法自抑地膨脹……
“那是——‘不用謝’?”秦箏進行著小小的遊戲,舌尖柔軟,漫過他的耳廓,滑上他耳後。他那裡有一處敏。感帶,只需貼著那裡緩緩說話,他便難以按捺。
碧笙當然知道他的小壞貓要做什麼,便也不甘示弱地將食指的指尖滑進她Bra中去。只有根指尖,而不是全部的掌握……這一點的碰觸,往往會讓秦箏發瘋。
“啊……”秦箏果然忍受不住輕叫出來,只能軟聲哀求,“公子,告訴奴家吧,奴家求你了……”唇飢。渴地去找他的唇。
碧笙用一根指尖,隔著Bra的束縛去輕輕點選她的胸尖,那份玲瓏的觸感讓他也嗓音喑啞下來,忍不住落下唇去,隔著衣料含住那兩顆玲瓏……
“告訴我嘛,說啊……”
碧笙努力趕走腦子裡的昏亂,大掌緊緊託緊秦箏的臀。瓣,跪起身來,爬上了床榻去。他的凸起似乎自有意志,儘管還隔著衣料,卻已經準確找到了她的密境,緊緊貼合住,輾轉廝磨。
秦箏早已亂了,只能自己想要結束這礙事兒的問答,雙腿盤住他的腰,軟聲問,“難道你是在說‘我愛你’?”
碧笙笑,將臉埋進她肩窩裡去,舌尖隔著衣領去碰觸那小小的尖凸,“對了一半。”
秦箏懊惱到了極點,雙腿纏著他的腰,主動去摩擦他的灼熱。天,她想他,想他!
秦箏不想再按捺,不想再被這邪佞的男人極盡折磨,她心底裡那隻狡黠的小貓再度醒來,她舔著唇笑,從他身子下溜過去,手指輕伸,隔著衣料握住了他……
難道只有他的手指能讓她如醉如狂麼?他太小看她了,從來他們兩人在一起時,她都不輸給他。
手指輕揉,掌心滑動,碧笙果然悶聲如雷。
此時窗外的天地已經安靜下來,只有極遠處偶然有一兩聲小炮仗炸裂開,卻已經無法再打破凌晨的寧謐。所有狂歡過了的人們都已經進入睡夢,而他們兩人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越是在這樣寧謐的夜色裡,越是將他們的狂歡渲染出隱秘的色彩,就像毒。品,每一個淺啜都只能上癮更多。
天地靜暗,他們兩人之間的每一個聲響全都被放大,無論是綿長的喘息,還是壓抑不住的吟。哦,或者是心跳的怦然,甚至——衣料的摩擦……全都一聲一聲落入彼此的耳中,將兩人之間那份越繃越緊的弦更加勒緊,彷彿只需要一片羽毛輕落,那根弦就會瞬間崩斷,壓抑終將全數奔入瘋狂!
碧笙先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