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我去找他討解藥。”夜千澤叮囑著,擔心寒初藍揹著他去找元缺要解藥,元缺這個人,心機深沉,不好捉摸,對寒初藍又有那麼幾分的想奪取,他害怕寒初藍偷偷去找元缺,會被元缺算計。
“那怎麼辦?就看著李公公這樣痛苦下去嗎?”寒初藍擰著眉,心裡已經做著去找元缺討解藥的準備了。
夜千澤扳住她的雙肩,一再地叮囑著:“藍兒,這件事交給我去辦,你給我老實地呆在客棧裡,不準去找元缺,知道嗎?”
“我們又不明著要,他不是神醫嗎?我們就帶著李公公找上門去,請求他醫治李公公。”寒初藍天真地想著。
夜千澤冷哼著:“我們只會撲個空。他是神醫不假,卻不是個仁醫,不是誰都能得到他的醫治。”
憶起元缺的可惡,寒初藍沉默了。
元缺的確不是個仁醫,真不知道他學醫做什麼。
“千澤。”
寒初藍忽然小聲地提議著:“要不,咱們去偷吧。”
夜千澤好笑地輕敲她一記,“那麼好偷的話,他還用混的嗎?”
“明著不行,暗的也不行,那怎麼辦?”
夜千澤笑,又摟住她,安撫著:“你別操這個心了,我說了我去辦。”
他不上門請求,也不偷,他搶!
寒初藍閃了閃眼,隨即一笑,應著:“那好,我就不操這個心了,交給你去辦。”望望外面的天色,還早著,於是她又提出再去逛街的請求。
夜千澤依了她,帶著她出了客棧,逛街去。
走在大街上,寒初藍很開心的樣子,這裡瞧瞧,那裡瞄瞄,卻是專往人多的地方鑽。
“咦,好漂亮的髮釵。”
路過一個專賣女人髮釵的攤子,寒初藍停住了腳步,站在攤子面前,伸手拿起了一支髮釵,一邊看一邊贊著。
“喜歡?”
夜千澤淺笑地問著。
她的頭上,一直插著他送給她的木釵,就算他們家的生活後來好轉了,她的頭上依舊素雅,不曾見她買過其他東西別到頭上去。
“嗯。”寒初藍點頭,又掃著其他釵子,笑道:“千澤,這些髮釵都很好看,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買那一種款式了。不如,你幫我挑挑吧。”
千澤寵溺地答應,便在攤前認真地幫她挑著髮釵。
每個款式,他都覺得差不多,她的髮絲黑如墨,不管是插那種髮釵都一樣好看。她喜歡素雅,他最後選了梅花簪,拿著梅花簪,他反覆地看了看,覺得真心不錯,插到她的頭上去,肯定很好看,於是扭頭笑著對她說道:“藍兒,這梅花簪不錯,你看看,喜不喜歡……藍兒!”
站在他身邊的不再是寒初藍,而是一個,不,是好幾個陌生的女子,那些女子在他轉身的時候,都痴痴地望著他,出門的時候,他沒有戴那個鬼面具,寒初藍也沒有要求他戴。
“公子,這梅花簪真的不錯,謝謝公子幫奴家挑選。”那個站在他身邊,被他當成了寒初藍的年輕女子,羞紅了臉,嬌羞地從他手裡拿過梅花簪。
夜千澤哪有空理睬這些鶯鶯燕燕,他在攤前沒有看到寒初藍的身影,立即擠出人群,四處張望,熙熙攘攘的行人中,早就不見了寒初藍的身影。
微板起臉,夜千澤想都不想就朝天下第一樓跑去。
那丫頭肯定是去找元缺了。
她提出要去找元缺索討解藥,就把這件事當成了她此刻的目標,不管他說什麼,不管會有什麼危險,她都會去的,該死的,她就是那種不達目標不罷休的人!
……
某間暗室裡陰陰沉沉的,就算外面還是白天,裡面已經要點著燭火了。放著燭臺的桌子前,元缺坐在那裡翻閱著書本,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