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起來。
蕭鼎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根本不用釋放內力,光是氣勢就如同泰山壓頂一般。
晚風漸漸大了起來,將雲行東吹得渾身一凜,身上的一層的冷汗被吹乾。場中,對決中的二人激戰正酣,不知不覺間,二人交手已經不下五十回合,還有愈戰愈烈的態勢。
白臨風看著面前的斷劍生,心中同樣的很不平靜,這人和他相鬥了這麼久,居然不落下風,看那氣息也是平緩,沒有絲毫的紊亂,而自己這邊,雙臂劇痛,呼吸急促,已然是落了下風。白臨風不知道,如果斷劍生用劍的話,他根本走不上十個回合,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斷劍生對於能重傷他的招數,都沒有放開使用。
“碰!”二人又是一掌,震的四周樹枝搖曳,野草傾斜,白臨風抓住空隙,向後跳了一步,站在原地大口的呼吸,樣子略些狼狽,之前那股灑脫已不見了蹤影。
斷劍生見白臨風退後,繼續欺身而上,一拳向頭上打去。
白臨風是又驚又惱,他堂堂青玄十傑,西風殿同輩第一,竟然被一名看起來和自己相當的年輕人壓制的如此悽慘。接著他眼睛一瞪,把心一橫,手中的摺扇對斷劍生的頭部打了上去,一副兩敗俱傷的打法。
白臨風看似神色發狂,以命換命,可那眼神深處閃爍著精光,恰巧這一幕被斷劍生看的一清二楚,手上力道不減,心中已然多加了十二分的小心。
就在一瞬之間,那折前端突然射出五枚銀針,直奔斷劍生的面門,心有準備的斷劍生已執行起真氣,頓時手掌中一股直氣湧出,將銀針接住,另一隻手將白臨風半打半推了出去,
蕭鼎原地,冷冷的注視著一切,當白臨風以暗器偷襲斷劍生時,滔天的殺氣從他體內爆發出來,驚的雲行東連連後退,臉上驚恐萬分,就算他武藝超群,高高在上,此時也經受不住那濃烈的殺氣,雙腿甚至有些微微的顫抖。
場中,被斷劍生擊飛的白臨風捂著受傷的手臂,艱難的站了起來, 臉上卻表情詭異。 一旁的古秋雨神色一變,不禁懷疑剛才所看到的一陣閃光,急忙跑上前來要檢視斷劍生的傷勢,誰知,那斷劍生衝著古秋雨“嘿嘿”的一笑,緩緩將手掌開啟,只見那五枚銀針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刺入分毫,隨後他將五枚銀針射到白臨風的腳下。
“什麼!”白臨風看著“去而復返”的銀針,面色一片死灰,無力的坐在地上,嘴中又噴出兩大口鮮血。
“青玄何時用上毒藥和暗器了?這種齷蹉的勾當,和那群西荒殿的老鼠有何區別!”蕭鼎低聲怒吼,神色暴怒的看著雲行東。
雲行東此時也不顧自己的身份,連忙對著蕭鼎道“先生息怒,臨風身上的暗器和我們並沒有關係啊,他本是華州,林國白家之人,十二歲後才被門中“尋覓”帶回青玄的。”
蕭鼎這麼一聽,心中那股殺氣已去了大半。那白家是林國一門大家,傳承悠久,可全天下之人提及白家,沒有神色不變的,原因就是白家的暗器和毒藥。
白家的暗器和毒藥使得他們獲得了別人的畏懼,卻又使得他們遭到全天下人的唾棄和不屑,而白家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依舊我行我素,家族的規模也愈發的強大起來,現已成為這世間一股不可小視的力量。
雲行東見蕭鼎面色緩和了下來,心中鬆了一口氣,上前幾步,態度謙卑的對著蕭鼎道“先生,方才是我們不對,不應該出言挑釁,看在青玄的面上,您要殺要剮衝著我一人來便好,莫不要傷害臨風。”
斷劍生和古秋雨這時也來到了蕭鼎身邊,平靜的注視著雲行東。
“師叔,青玄之人,怕不是容易善罷甘休的。”古秋雨淡淡的道,聽得一旁雲行東身體一顫,只聽得言外之意竟是對他們下殺手。
“師弟,咱們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