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一場。再者,我們既然終止合作,也應該給客戶一份專案執行情況報告書,對吧?”我說。
這一週的時間,於我來說,有點流年不利。
周初知道程新有可能就是何連成,週二就開始接到了客戶的解約通知。我們這邊一共有十幾家小客戶,大的只有一家阿卡。現在明確解約的已經有三家了,確實是一個棘手的事。
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週五下午突然接到劉天的電話,他在電話裡直接問:“樂怡,你最近得罪人了?”
“沒有啊。”我覺得他問得有點奇怪。
“那你沒有覺得最近經營受到了影響?”他又問。
這句話讓我心裡一動,經營太受影響了好麼,才一週時間至少知道的,明年就減少五十多萬的營業收入。
這對於大公司來說無關痛癢,但對我來說真的事關痛癢,每年的經營費用至少要有這樣的客戶十個才能維持,所以小型客戶,我至少要做到十個以上,才能保證公司能夠有盈利。現在一下去了三個,於我影響很大。
“怎麼了?已經受影響了嗎?”劉天問。
“差不多吧,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老老實實的話,在這種時候我不想瞞著劉天什麼。他既然問出這樣的話,那一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我是從阿卡知道了。”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又說,“明明告訴我的,有人找她談,說明年的宣傳費用能在現在的基礎上給她打一個八折,然後再給免費一年的高速路口大廣告牌二十塊。”
我一聽這條件就知道,這是故意想要擠垮我。
阿卡的專案,打了八折以後利潤點不足五個,高速路口大牌,每一塊每一年的租賃費用是五十萬,即使我們的設計創意不要錢,單送這麼幾塊廣告牌也是送不起的。
來人氣勢洶洶,想直接致我於死地。
不過我還是有點理智,收起自己那些不理智的判斷,長舒了一口氣問:“是新進入帝都市場的公司嗎?用這種惡性價格戰搶佔市場,是不是想頭幾年想賠本做吆喝?”
“不是新公司,是一家成立三年的廣告公司,只是最近好像被某些人收購了,然後迅速開始做這一舉動。而且,我聽到明明的訊息以後,已經悄悄去查了,他們去談的公司,都是再在和你們正合作的。”劉天的話無疑是一盆涼水,讓我從頭涼到了腳。
我能在帝都安穩的開公司,沒有什麼人來打麻煩,暗地裡都是劉天和沈末兩個人幫我打點。如今,劉天已經對這一事件定性了,我卻還在可笑的想也許是偶然。
現在來看,就是有針對性的必然!
“那現在怎麼辦?”我沉默到自己能聽到電話裡微弱的電流聲,終於沉住氣,非常冷靜地問了一句。
“我幫你阻止這些,總不能讓你辛苦經營了幾年的心血,因為這種惡意競爭敗了下去。”劉天在那頭說。
我本來準備答應,忽然腦子裡靈光一動,說:“別,阿卡你幫我保住就行,那幾個小的任由他們去遊說,借他們去嗆客戶的同時,查一查來歷也好。”
劉天猶豫了一下問:“砍掉那十幾個客戶,對你影響大嗎?”
“怎麼會不大,但是總要給他們漏洞,才更好查對不對?要不然,他們一下警惕起來,那邊的來歷就難找了。”我說。
“好。”他應道。
在收線前,我認真的補了一句:“謝謝你!”
我能覺察到劉天在那邊怔了一下,聲音有點輕地說:“謝什麼,認識這麼久,也沒為你做過什麼。”
我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在這個時候,不管多說點什麼都是曖昧,我不要和已婚男人玩曖昧,我也不允許自己和任何男人玩曖昧,我沒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