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子桑家族,也三緘其口。
“十七殿下這是要本侯的女人去哪兒?”北辰燁慵懶的抬了抬手臂,在所有人驚詫不已的愕然之下,不緊不慢的攬著洛青嵐的腰,站了起來。
“看來夜太子這個不情之請,本皇還做不了主了,”司寇煊哈哈大笑,像所有無能的帝王那樣,昏庸的笑道,“我兒怕是娶了個傾城色,竟然讓我們不近女色的定北侯動了心,這樣的女子,世間幾人消受得起哦。”
短短几句話,愣是將荒淫無道不知輕重的昏君演繹到了極致,席上不乏有老臣面露鄙夷之色,子桑家的老狐狸更是嗤之以鼻,嘲諷之意顯而易見。
有這樣的太子妃,司寇彥晞要登上皇位,也難得民心。
“呵呵,汗皇所言極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只是,歷代英雄,有幾人過得美人關?既然連貴國戰神都動了凡心,本宮倒是更有興趣了,敢問汗皇,此女能否列入和親人選之中?”
夜天祁語出驚人,貴為一國太子,竟然在異國爭起他人妻子,實在是有損國威,不妥,不妥。
然,夜國使臣臉上卻寫著驕傲。
是的,他們在為自己的皇太子殿下自豪,若爭得大歸汗國的太子妃和親,那顏面掃地的可不是夜國,而是大歸汗國。
“父皇,萬萬不可,嵐兒乃是兒臣妻子,貴為汗國十七太子妃,若應下且不有損我皇家威嚴?”
司寇彥晞又恨起洛青嵐來了,已為人婦卻還不自知,竟公然與北辰燁一道出來拋頭露面,真真是不守婦道。
她為何不能如琬兒一般,諸事以夫為天?
“十七殿下言重了,據本宮所知,殿下幾日後將迎娶貴國第一美人,且與羽衣姑娘並無夫妻之實,如此,倒不如成人之美……”
“你滿口胡言,夜國難道不曾有禮儀廉恥,不知道人倫常理嗎?奪人所愛豈是君子所為?”司寇彥晞被說到痛處,語氣不善。
“殿下此言差矣,事有特例,因循守舊豈不頑固?這人倫常理都是人說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本宮對羽衣姑娘生出愛意,難道有違常理?倒是殿下這句奪人所愛,說得莫不是自己吧?”
“你!”
“皇兒,休要造次,你且坐下。”司寇煊面有不悅,原是想看北辰燁和夜天祁龍虎相爭,卻不料自家兒子反倒彌足深陷。
就在方才,他又心生一計。
如今看來,那洛青嵐是無法為他所用了,與其讓這麼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為後,倒不如讓她成為禍國妖姬。
屆時不管她是嫁與北辰燁,還是夜天祁,勢必讓其大失民心。
他只怕自己這個兒子誤成為這美人計的犧牲品吶。
罷了,這場戲終歸是他主導,先靜觀其變便是。
“本皇看洛氏也不過如此,夜太子方才不也說了,我汗國鍾靈毓秀,你且看過諸位貴女千金的表演,若然一個也看不上,本皇再……”
“陛下,臣有一事相求。”北辰燁低沉的聲音打斷了汗皇的話,卻毫不覺得自己是大不敬,更沒一點他口中的“求”該有的態度。
他從來都是這樣桀驁的語氣。
以下犯上的事,常有。
“愛卿有事但說無妨,本皇準了便是。”司寇煊表現出的是恭維,眼裡卻是冰冷的笑,小狐狸,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不是?
“既然皇上準了,那臣就對諸位大臣以及夜太子直言了,本侯身邊的女人,叫洛青嵐,是本侯的夫人。”
他說,汗皇指婚的十七太子妃,是他的夫人。
北辰燁就那麼站著,俊美無儔的容顏,凌駕於眾人之上的霸氣,只比高位上的皇,更讓人心生敬畏。
他並沒有說理由,也沒有任何交代,好像他身邊的女人從來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