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太子妃,只是定北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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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可心人兒
他並沒有說理由,也沒有任何交代,好像他身邊的女人從來不是什麼十七太子妃,只是定北侯夫人。
司寇彥晞正欲說話,卻因司寇煊一個眼神,生生的將到唇邊的話嚥了回去。
父皇是對的,他要忍,她成為北辰燁的妻,總要好過遠嫁夜國。
既然她是鳳命,那麼,只要他登上皇位,她就還是他的。
朝臣女眷席上,那欣羨的目光不加掩飾,洛青嵐置若罔聞,還有些嗔怪的對北辰燁說:“這等大事,你倒不曾與我商量,尚未拜堂成親,也算不得夫人,你這麼說,豈不是在眾人面前佔我便宜?”
“是為夫的不是,要不然,嵐兒也當眾宣佈我是你的夫君,把這便宜佔回去。”
“呵呵,定北侯為國鞠躬盡瘁,今日覓得良配,可喜可賀啊,可喜可賀。”
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件荒誕的事,司寇煊捋著龍鬚大笑,竟帶頭送上祝賀了。
“是啊,侯爺素來不近女色,父皇多番賜婚被拒,今夜自請求親,卻是美事一樁,適逢十七皇弟幾日後也要大婚,可謂是雙喜臨門,本宮在此祝侯爺和羽衣姑娘白頭偕老,也祝十七皇弟和清塵郡主百年好合。”
說話的竟是太子,此人行事一向低調,只怕此次被囚禁月餘,在沉默中茅塞頓開了,心知自己已經快淪為子桑家族手中的棄子了,不得不在垂死之際掙扎一番了。
他這話聽著好聽,卻是將洛青嵐十七太子妃的身份又拿出來說了一回,等於當眾甩了司寇彥晞一個響亮的耳光。
儘管如此,汗皇和太子發話了,群臣也不敢不出言恭賀,迂腐一點的老臣看洛青嵐的眼神已經充滿憎惡了,明白一點的不動聲色心裡腹誹汗皇昏庸,諂媚一點的口蜜腹劍早已盤算著如何送禮才能讓自己官途更順。
夜天祁就跟個置身事外的看戲人,在此起彼伏的祝賀聲中,淺酌美酒佳釀,絲毫看不出是方才那個為了洛青嵐與司寇彥晞爭吵的夜太子。
難道是他看走了眼,這夜太子根本就不是個沉迷美色的庸碌之人?司寇煊虛起一雙不大的眼,細細的打量著夜天祁。
“陛下,侯爺喜得良人是好,卻也不能忘了和親大事,依臣妾所見,還是起歌舞,諸位千金各憑本事秀秀技藝,也好讓夜太子瞧瞧有無可心人兒。”
皇后鳳眸微斂,輕啟朱唇,言辭間竟是比汗皇更多一分厲色。
“皇后所言極是,夜太子殿下若無異議,那便讓眾愛卿的千金上臺吧,”司寇煊沒主見般的,道,“在場這麼多閨閣千金,還有本皇的多位公主,哪個願意獻藝給夜太子瞧瞧啊?”
在場的都是大家閨秀,一聽汗皇這話,紛紛紅了臉低下頭去,間或有個膽大的,也只敢偷偷的瞄上夜天祁幾眼,嬌羞不已。
“陛下,您這般問法,叫人女兒家作何好意思回答?”司寇彥晞之母嬌嗔的橫了司寇煊一眼,順勢給他杯中添了些酒。
“哦?那依愛妃之見,又當如何?”司寇煊舔了舔杯中美酒,順著皇貴妃的話說,那姿態真好像被美人勾了魂兒。
“按家主品階就好,”皇后鳳眸掃過眉來眼去的二人,接下話來,道,“從官位最次者家中女兒開始,官位相同者,便按長幼為序,陛下以為如何?”
說是詢問,實則卻如下了命令,眾臣皆知皇后娘娘開口,那便是定下了。
司寇煊果然不負眾望,連連點頭,道:“皇后言之有理,就按你說的辦,夜太子,你沒有異議吧?”
“本宮若是說有,可是有些無禮了?”夜天祁邪邪一笑,道,“不瞞陛下說,本宮還就看上羽衣姑娘一人,既然定北侯大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