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謝安對於金鈴兒武藝的判斷。有了一些誤差,當時的他,很納悶世人為何要金鈴兒與梁丘舞一同擺在'四姬'這個位置上,畢竟在他看來,只要梁丘舞有趁手的兵器在,這金鈴兒幾乎完全不是梁丘舞的對手。
直到眼下,謝安這才意識到。金鈴兒那'鬼姬'的名號,並非是浪得虛名。
她的殺人方式,聞所未聞。
也難怪,畢竟金鈴兒是刺客,在夜晚時她才能發揮出最強實力。而謝安卻用評價梁丘舞這位武將的方式來評價金鈴兒,也難怪會出現差錯。
現在想想,或許當時金鈴兒真的就只是像她說的那樣,向梁丘舞打個招呼而已,畢竟在她看來,冀京算是'炎虎姬'的地盤,既然到了對方的地盤,好歹要向對方找個招呼,這是江湖人士的禮數。
不過話說回來,金鈴兒那詭異的殺人手段,著實讓謝安倍感心驚,他很清楚,方才要不是那個陳驀察覺地快,恐怕他的身體就會像那隻米袋一樣,四分五裂。
能贏!
望著場上二人打鬥的局勢,謝安不禁捏緊了拳頭。
說來有些好笑,那金鈴兒明明想著要殺謝安,但謝安卻希望她能打贏。
其實理由很簡單,畢竟謝安與金鈴兒尚有幾分薄面,可與那位函谷關的叛將,謝安可從未與其打過交道,相比之下,還是在金鈴兒手中活下來的可能性較高。
至於什麼兩敗俱傷的奢望,謝安可不敢想象,畢竟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嘛。
當然了,謝安最希望的,自然是營中的將士聽到這邊的動靜後,迅速趕來,不過看看這兩人那恐怖的身手,謝安並不覺得營內的將士能以到什麼幫助。
叛將陳驀與鬼姬金鈴兒,那是不同層次的……
突然,謝安的雙目瞪大了,因為他瞧見,那叛將雙目一睜,左手凌空一抓,好似抓到了那些鐵線,繼而猛地一拽,竟然將金鈴兒整個人都拽到了他面前。
難以置信,那傢伙難道不怕那些鋒利如刀刃般的鐵線將他的手割斷麼?
謝安倒抽一口冷氣,等他再反應過來時,那陳驀已用鮮血淋漓的左手抓住了金鈴兒的脖子,任憑金鈴兒如何掙扎、如何用腳踢他,他始終牢牢不放。
同時,那那握成虎爪的右手,輕輕貼上了金鈴兒的腹部。
“女人,你很厲害……不過,不是我對手!”
陳驀開口了,說了他露面至今的第一句話。
“虎炮!”
伴隨著陳驀張口唸出了兩個字,金鈴兒渾身一震,猛地碰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被凌空擊飛。
怎麼會這樣?
謝安面色一呆,待反應過來後,連忙跑向金鈴兒落地的位置,張開雙臂將其接住。
卻沒想到那股力道相當有勁,連帶著謝安也被撞飛,砰地一聲,謝安與金鈴兒撞入了一堆米糧袋之中。
有沒有搞錯?
那到底是什麼啊把去接的人也撞飛?內功?武術?
謝安摔地七葷八素,忍不住心中大罵。
忽然,他想到了尚在自己懷中的金鈴兒,伸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臉頰。急聲說道,“喂喂,你沒事吧?”
一陣沉默之後,金鈴兒再次嘔出一口鮮血,一臉苦澀,艱難說道。“真是想不到,老孃竟然栽在這裡,殺人者,人桓殺之……這就是報應麼?咳咳!”說話間,她的口中不住地流出鮮血。很顯然,她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體內五臟六腑等器官被那陳驀極其古怪的招式給震傷了。
“喂喂,你別嚇人啊……”謝安心驚膽戰地望著金鈴兒渾身鮮血。
“事到如今,老孃還有心情與你說笑?”拍開了謝安的摟著自己的手,金鈴兒連連咳血。
而這時,那叛將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