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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大,那些從舞廳裡叫來的妹子根本就不清楚匈牙利貨幣的比值,見他一頭鬈髮,雖然是一張黃|色的臉,卻既像中國人又有點像外國人的樣子,於是都非常崇拜他。你在匈牙利有很多錢吧?那些只有高小智力的妹子挺嚮往地望著他說。馬宇不好用長沙話回答了,就改口用普通話說:錢不成問題。那些妹子繼續用嚮往的目光瞧著他說:你父親真是匈牙利的外交部長?他這就不好亂說了,但他如果說老實話那些妹子就可能從他的身邊走開,因為那些妹子想透過他出國。馬宇可不想錯過這些騷妹子發放給他的廉價的愛情,儘管她們的愛情實在有些氾濫,還可能不太衛生,但他也不想錯過。他含糊道:唔。

那些妹子高興了,以為他是用匈牙利語言回答,忙諮詢道:什麼是唔?他用普通話回答:唔就是唔。那些妹子撒嬌說:啊呀,你真逗。馬宇不覺得自己逗,在他看來她們說話太誇張了,於是笑笑說:今天是我的生日,他們都是為了慶祝我的生日來玩的。馬宇把那些妹子中的一個帶出了桔園的三室一廳,這是他不喜歡在乾妹子時外面叫叫嚷嚷的。他最怕李國慶對著房門背誦陸游鱉的詩,什麼僵臥孤村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這樣的詩太凝重了,凝重得讓他陽萎。他把李國慶叫到門口,讓他把群藝館的房門鑰匙交給他,李國慶叫道:帶到我那裡去?我們單位的人看見了不好啊。但他還是交出了鑰匙,並且祝他一路順風。馬宇就騎了他從愛群大廈買來的摩托車,馱著他看上的妹子,一路朝氣蓬勃地飆去。

這種今天生日明天生日後天又生日的日子過了三個月,馬宇要走了。老婆在匈牙利召喚他,接連打了幾個電話,要他上杭州弄些絲綢樣品帶到匈牙利去。我得走了,他告訴楊廣,還告訴黃中林:你的婚禮我不能參加了。黃中林要結婚了,因為小何說她是個嚴肅的女人,要麼跟他結婚,要麼跟他分手。黃中林當然要結婚,他覺得自己應該在長沙安一個家。黃中林說:我下個月就結婚,你參加了我的婚禮後再走麼。馬宇說:我要去杭州。

我們像野獸 七(3)

馬宇要去杭州,去考查絲綢樣品,他準備弄一批絲綢去匈牙利和捷克,販賣給匈牙利人和捷克人,從中撈錢。馬宇一走,大家覺得一下子失去了一個好玩的賣單的朋友,又得天天面對桌上的一張張白紙畫連環畫了。畫畫又開始了,跳舞和玩摻雜著進行,不過卻不像以前那麼興高采烈了。因為佔絕對優勢的主要是王軍,次一點的是楊廣,我們其他人基本上都是相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李國慶還多少有女孩子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他幾眼,伢鱉差不多就是提草鞋的祖宗,來玩的妹子沒一個拿正眼望過他。他自己又不主動,也就更加沒有妹子留意這個坐在一隅的身材醜陋的男人了。劉友斌是有婦之夫,雖然也喜歡抱著妹子跳舞,但他僅僅只是抱著妹子跳跳舞而已,再進一步的舉動,他並不敢,因為那個北京鱉時常不請自來,一來目光就非常犀利,鼻子也跟狗鼻子樣,翻開他的衣領嗅著,企圖聞到別的女人的氣味。李國慶倒是什麼女孩都想走上去揩一把油,一雙手很不願意清閒,但那些妹子一看見他就變得既警覺又高傲,就是不願跟他進房,這還真讓自以為自己才高八斗學識過人的李國慶一籌莫展。黃中林一結了婚就搬了出去,晚上他也不在這裡了,因為小何知道我們在一起是幹什麼。燭光晚會、生日舞會,她見多識廣了。她見黃中林吃了晚飯就要出門,便對黃中林叫道:踩一腳,白天你去畫畫我不反對,晚上你們又不畫畫,你就莫去了。黃中林剛結婚,無論如何也要給小何面子,走出門的腳又抽了回去。到後來只有王軍和楊廣喜歡搞燭光晚會了,今天開燭光晚會不?楊廣問李國慶。李國慶會打一個哈欠給楊廣,說我晚上要回去陪我媽媽。伢鱉卻說:開不成了,收錄機出了問題,要清洗磁頭才能放。王軍晚上約了妹子來,就要伢鱉快點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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