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一分的舔舐過她的唇瓣,連最細小的唇紋都不放過。
沈蝶煙微微動了一下,也不見醒來的跡象。身子朝濮陽宗政懷裡拱了拱,眼睛閉的更緊了。濮陽宗政吻的情動,伸出手撩開沈蝶煙藕荷色的衣領,慢慢的摸進去。透過溫熱的肌膚,濮陽宗政甚至能摸出骨骼的大致形狀。沈蝶煙在十三殿待了不過短短几日,人竟然瘦成如此。濮陽宗政除了心疼之外,更多的是心酸。
鎖骨從細肩微微的向頸下收攏,形成一個小小的窩兒,濮陽宗政的的手指順著鎖骨的形狀慢慢的往中間移動,最後停在正中間,食指壓在那個小窩裡,來來回回揉了幾下後又沿著另一邊的鎖骨移動。9。慢慢的就摸到了另一邊的肩膀,而沈蝶煙的衣領也已變成半敞著,露出大片白瑩瑩的肌膚。
“煙兒,煙兒……”唇齒間,這個名字就像是一陣風,在口中轉了半圈後,也也不知消散在哪方空氣之中了。
雀鳴與鷥庭在後邊緊趕慢趕,也不知道兩人究竟磨蹭了多久,終於看見了彥攬殿的大門。
“我的祖宗親孃啊……”雀鳴苦著臉哀嚎了一聲。雀鳴在彥攬殿待過一陣,那守著殿門的侍衛自然認識。7。她也沒有時間敘舊,只說了一句“有天大的事情找言殿君”後就扯著鷥庭進去了。
雀鳴拉著鷥庭直奔藥廬而去,路上見著不少相識的人,連招呼都沒打只顧悶著頭往裡衝。
鷥庭是一次來這彥攬殿,跟在雀鳴身後七繞八卦的,最後終於在兩間連在一起的屋子跟前停住了。
“就是這裡了。”雀鳴說完這話就往裡面衝去,連鷥庭在她身後的喊聲都沒注意。
門本來就是半掩著的,雀鳴差點一頭滾進屋子裡去。
屋裡還是她記憶中的模樣,一邊是高到頂在房頂的櫃子,上面擺滿了各種靈丹妙藥。1。另一邊只是一張床,臨窗,一個矮櫃與方凳擺在旁邊,再無其它。
雀鳴看到那床上坐著一個男子,頭垂著,黑色的長從青玉冠中散下來,鋪在他的手臂上,藍色的被褥上。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人,臉朝上安靜的躺著,兩人的臉孔正好緊緊的貼在一起。還有,他的手……那敞開的衣衫,那白花花的皮肉……
雀鳴愣住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那床上的人本是不甚在意她的闖進,可惜她偏偏是個沒眼色的傻孩子。那人抽回自己在懷中之人衣裳裡遊走的手,將人裹的更緊了,同時呵斥一聲:“滾出去。”
雀鳴被這聲寒意森森的命令震的立刻就清醒了,她扭頭就跑,結果一時慌亂被門檻絆了一下,眼見人就要面朝下磕在地上,幸好從後面趕上來的鷥庭將人扯住扶穩了。9。
“宗主跟夫人在不在裡面,剛才我聽著好像是宗主大人的聲音。”鷥庭說著就要往屋裡去,雀鳴連忙將人給拉住了,同時給她使了一個顏色,拼命的搖著腦袋。
鷥庭也明白了屋裡有古怪,拉著雀鳴走出兩步問:“怎麼了?”
雀鳴紅著臉拼命的搖頭,就是不肯說一個字。
鷥庭見這樣問不出東西來就換了一個方式:“宗主大人跟夫人是不是在屋子裡?”
雀鳴點頭。
鷥庭吸了一口氣,兩步跨成一步走在敞開的門前,雀鳴還沒來得及攔人她就敲了幾下門框:“宗主大人,是奴婢鷥庭。8。”
“進來。”屋裡傳來濮陽宗政不帶感情的聲音。
鷥庭拉了拉雀鳴後,隨即低著頭進去了。雀鳴也慢慢的進去了,頭垂的低低,半天都不敢抬起,可眼裡心中又全是剛才的情景。她終於忍不住了,稍微抬起頭,看到宗主大人依舊是坐在床上,腿隨意的伸在被褥上,袍子有半邊垂下來。他懷中的是煙兒夫人——那衣領已經收拾整齊了,她身上還蓋著半片錦被。
濮陽宗政的眼中藏著怒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