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擔心本尊會為了她誤了你的大事不成?還是說,非要本尊將人交給你處置,你才能解氣些?”
沈蝶煙一聽濮陽宗政這話,雙眼一黑差點沒有死過去。濮陽宗政這話,究竟當自己是什麼了,她沈蝶煙現在,難道就真的連她百雨金的一根手指頭抵不過麼,她現在難道就該著被他被百雨金糟踐?
雖然身上裹著濮陽宗政的大氅,人給被她摟著,別人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臉面,但是沈蝶煙還是覺得自己是被拔光了扔在眾目睽睽之下的。
傷心的時候,沈蝶煙覺得自己的頭被一隻手緩緩的抬起來了,她擰著脖子不願意抬起頭。可是,那隻手根本就是不理,似乎是一定要把她給扔出來。
“不就是個連名字都忘記的侍寢麼,你如今劍拔弩張的來三暉殿,你以為你作的就不找人詬病。美人,你就別倔了,快抬起頭讓你的王妃姐姐見見你生的何等模樣。”濮陽宗政的語氣有些輕佻,隱隱約約間,也有對百雨金,甚至是沈蝶煙的不滿。
沈蝶煙自然不能抬頭,可是濮陽宗政的手也慢慢長了力道,迫使沈蝶煙的下巴一點一點的抬起來。沈蝶煙只聽見濮陽宗政說道:“怎麼,本尊碰自己的女人還要你上上下下的挑過一圈後,才願意給一個?”
沈蝶煙不敢睜開眼,但是,她明顯感覺到了無數道視線。正在她不知如何擺脫這種局面的時候,她聽到了百雨金的聲音。
………【第一百六十章 斷】………
“這有什麼值得看的,不就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爬到別人床上的**麼——哼——”百雨金嘲諷的一笑,看著還坐在濮陽宗政身上,一動都不敢動的沈蝶煙涼颼颼的說著,“更何況,這還不是在床上呢。臣妾不看,也不屑於看。宗主大人您別用這法子折辱臣妾。宗主大人喜歡什麼樣子的女子,臣妾自然不敢妄下評論,可是,如今的這位,哪裡還懂的一點點的廉恥?”
百雨金的語氣並沒有沈蝶煙預想著的那般狂怒,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平靜。雖然看不到她的臉,可是沈蝶煙還是能猜到她的表情,肯定是絕對有力的不屑一顧——這女人算是什麼他看了眼百雨金,現她根本就沒有迴避的意思,於是,兩隻手一起掐住了沈蝶煙的腰肢,將人從自己的腿上拉了下去。同時將那大氅也裹在了她的身上,連一根頭絲都沒有露在外面。
沈蝶煙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被濮陽宗政舉高了,事情到了這一步,還有沈蝶煙,甚至是別人在看著,她也知道這不是再做那事情了。果然,她的身子被舉高到脫離了濮陽宗政的時候,裙子繼續往下垂,再加上僅僅只脫了一半的褻褲,倒是沒有讓人將不該看到的看過去了。緊接著,沈蝶煙的身子就被什麼東西給圍起來了。
沈蝶煙睜著眼睛,可是眼中只有一片黑色。她只能感覺到自己,她——連著那包著自己的那個東西——她心裡猜著是濮陽宗政的衣衫,或者是搭在身上的那件黑色的大氅,一併蜷縮躺著。
“百雨金,那些男子都不敢看本尊寬衣,你一個女子,就不知道避嫌麼?”
沈蝶煙聽到濮陽宗政這般說道,接著,她就聽到了百雨金的回話:“這有什麼好避嫌的,臣妾早就是宗主大人的妻子了,即便就是親手為大人您更衣都是使得的。”
沈蝶煙雙手握拳,靜靜的聽著這兩人之間的對話。可是,濮陽宗政與百雨金的聲音也都停在了這裡,沈蝶煙等了好久,也沒有再聽到任何人的聲音。
別說起身,沈蝶煙就是動都是不敢動一下的。她保持著固定的姿勢,一直等著什麼再出現一下,或者就全部消失。腦子裡始終反反覆覆的能聽到百雨金的剛才的那句什麼妻子,更衣什麼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蝶煙已經漸漸習慣了這種姿勢以及這種狀態了,甚至不願意再打破它,就讓她一直這麼龜縮著。'可是,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