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找點新鮮的詞。”周延笑著,一下子把衛溪的褲子撥到大腿下面。裡面現出白色的內褲,他摸了一把,就刺激地衛溪身體彈了一下。
衛溪這才覺得情況不是自己想象地那樣簡單,死命掙扎起來,手居然掙脫了周延那一隻手的束縛,一下子就給了周延的臉一拳,周延猝不及防被打到,嘴唇在牙齒上磕到出了血,這下子把他的戾氣全都引了上來。
“你以為你是古代的貞潔婦女,本少爺心情好才和你玩玩,你還不識好歹了。”
周延一巴掌打在衛溪臉上,衛溪臉上馬上出現了一個掌印,嘴角出了血,頭腦也一陣發昏。
衛溪的褲子已經被扯了下來,周延要去扯他的內褲,緊急之中衛溪還知道這個必須保住,用手扯著內褲讓周延扯不下來,周延也來了狠,一手掐在衛溪的要害上,衛溪慘叫一聲痛得大腦發黑,手也鬆了,被周延一把將內褲拉了下去。
周延在衛溪身上啃著,只覺得這是他玩過的男人中面板最好的,身下已經漲得發痛,就想解開褲子拉鍊上陣,門卻在這時候被敲響了。
“媽的!哪個壞事的上來了!”周延罵了一聲,卻沒有停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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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溪被敲門聲拉回了神智,想叫救命,卻發現自己這幅樣子根本不能讓別人看到,手被周延用褲子綁了起來,身上光溜溜的什麼也沒穿,只能哀求道,“放開我,有人要進來了。你快放開我!”
“門是鎖上的,外面的人一時半會進不來,你也要先讓我放一炮。”周延說著將衛溪雙腿掰得開啟,就要上陣。
衛溪身上剛剛也捱了周延幾下,身體散架一樣地痛,但這些都沒有比讓譚先生看到自己這個樣子的恐懼來得劇烈,他掙扎著要逃開,被周延又在腿上掐了好幾把。
敲門聲更加劇烈了,好像還有叫著衛溪的人聲,由於這棟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裡面和外面的聲音即使再大,也都聽不真切。
周延看衛溪掙扎太厲害了,害得他根本不好玩,正要將衛溪翻過來趴下,就聽到了鑰匙轉動的聲音。周延天不怕地不怕,從小就是個混世魔王,想著這個人只是個小小的家庭教師,即使是被譚叔叔抓住了,他又能將自己怎麼樣。於是肆無忌憚根本沒有打算放了衛溪。
譚允文和周杉他們坐在一起說話,已經從國際形勢說到高爾夫球馴馬等問題,還沒看到衛溪從樓上下來,再看泳池旁邊的孩子堆,他們已經在玩撲克牌,而周延卻沒有在那裡,譚允文到處看了看,沒有看到周延,他有些擔心衛溪,也不顧在座友人的驚訝,驟然起身,說了一句,“我進去一下,你們先聊著。”
譚允文來到二樓衛溪房間前,轉動門把手,發現門是從裡面反鎖著的,他心裡的不安就更重起來。連續敲了幾次門,根本沒有人來開,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房間裡有聲音。
“衛溪,快開門!你不開門我從外面開門了!”譚允文快速去自己的房間找了整棟樓的鑰匙出來,在一大串鑰匙裡找這扇門的鑰匙花了不少時間,譚允文在門外總覺得房間裡衛溪在哭,好不容易找到了鑰匙,拿著鑰匙插入鎖孔的時候手都有些顫,門在他面前開啟了。
以前很多次,門也是他這般推開的,那時候,他心中是暖暖的愛和幸福,裡面睡著他的孩子,可愛又柔軟,像一隻小貓。
而此時,當房中的景象映入他的眼睛,他卻無法用任何語言表達他對周延的憤怒和對衛溪的疼惜。
他恨不得手中持槍,一槍就解決了這個對自己的孩子行暴的暴徒,雖然對方還只是一個剛滿十八歲橫行無忌囂張慣了的孩子,而且還是好友的侄子。
“你做了什麼?”譚允文想也沒想衝上去就把周延從衛溪身上拉了起來,一把將他摜到地上,“你這個混帳,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