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你恐怕很難等到車的,還是我送你吧。”這種人,恐怕不知道計程車公司有一種call in的服務吧。
“我去的地方不適合你去的。”這話不假,老廟夜市在老城區,到處是販夫走卒,很少見到西裝革履的白領,更別說是開著賓士去夜市的,在這個城市裡,稍有點身份的人寧願去新市夜市也不願去那個地方的。
看到他不解地皺皺眉頭,我只好又補充了一句,“我也不想坐陌生人的車。”
他微微一笑,“我是墨羽,你應該知道。”
“我只知道墨魚也叫烏賊,遇到敵人時會噴出黑色的汁液。”我一本正經地說。
他馬上發出一陣大笑,好像我講了一個多好玩的笑話。看來我自娛娛人也夠了,站起身來,正好看到北極星計程車的標誌,看看手錶,這次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鐘,他們的服務越來越好了。
“有車來接我了,再見。”沒想過搭他的車,不過還是感謝等車的時候有個人陪我聊天。
他也看到了北極星計程車頂上明亮的小星星,衝我笑笑,道了聲再見就馬上離開,還好不是個拖泥帶水的傢伙。
有麥一,艾二,若三在的地方,絕對少不了安四,否則以她們三個江湖散人的“瘋”姿,一定是所到之處雞犬不寧。
與她們的友誼源於小艾,我從小就待人冷淡,沒什麼好朋友,上了大學也不例外。那是大一時商業法課堂上,教授要我們按座位前後六人一組互相修改前一次留的作業,並就商業案例進行小組討論。
拿回我的作業,還沒來得及看評語,就聽身邊一個女生問,“這是誰的評語,什麼意思呀?”
她把作業本扔出來,只見一大片空白上只用英文寫了兩句話“My sesame oil! My sesame oil!” 大家都摸不著頭腦。
前排一個機靈的大眼睛女生吐了下舌頭,“不好意思,我把你的作業當草稿紙了。”
她剛說完,就聽我小聲念道,“我的媽喲,我的媽喲(我的麻油)。”大家轟地一聲就笑開了,只有那個收到評語的女生還一臉呆像。
只見那個小個子女生眼睛一亮,“你叫安靜吧,中午一起去吃飯。”後來我才知道,她當時就把我引為知己了。她就是小艾,後來說起那天的評語,她還憤憤不平地說,“早知給那樣的草包女生寫評語,我直接寫放狗屁就好了,不,應該是狗放屁,放屁狗也挺合適。”
由此可見,小艾是個超級敢做敢為的女生。
麥一是小艾參加社團時認識的,據說很擅長彈琵琶,是個儀態萬方的美人。若三從初中起就是小艾的好友,在讀聖輝大學的歷史系,是標準的古典美人,小艾一把我引為知己,馬上介紹我加入成為她們的死黨之一,並且厚顏無恥地聲稱她終於把四大美人湊齊了。
尤記得某次四人聚會,小艾慷慨激昂地呼籲我們幾個不互稱姓名,而以年齡排行相稱,那駕勢,我相信如果不是因為她有暈血的毛病,一定會要我們歃血為盟。
知道麥一、艾二、若三的真實姓名後,就會明白她們為什麼極力贊成這種模仿黑社會的做法,還是一二三按順序說吧。
麥一名叫麥藝,父母希望她有藝術天份的願望是好的,可是據小艾說,麥一彈琵琶的時候,讓人一想起她的名字就想加個字尾,那就是麥藝――不賣身。
艾二,也就是小艾,她的名字叫艾蕪,學校裡講南方口音的人總是叫她愛我,曾有個上海籍教授點名時指著第一排的艾蕪同學說“你是愛我嗎?”,當即小艾大聲地回答說“我叫艾蕪,但是不愛你。”
若三的名字是我們中最有意境的一個,可不幸與某人同名,她叫張芷若,可見其父母對金大俠的熱愛,她向我們哭訴,“為什麼不讓我和趙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