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名呢,那樣起碼我也是個有名的美人呀。”
艾二好心安撫,“咱當不成張敏,要不改張若芷?”天可憐見,她說的是張弱智。眼看張妹妹要生氣,艾二又疑惑地問了句:“還是你喜歡弱智張?這可是洋人的習慣,這麼叫不好吧。”
麥一有意見,“叫我麥一,還不是和麥藝差不多。”
艾二一臉鬼主意,“要不就把你爸媽的姓合起來稱呼你?”
我和若三哈哈大笑,大家都知道洲際娛樂的創始人麥永文的愛妻叫蔡方方,正是麥一的雙親。
“賣菜就賣菜,從小我媽就這麼叫我。”麥一不為所動,馬上反擊艾二,“不如我們老大老二地排下去好了。”
艾二沉受打擊,一臉挫折,“你叫我老二?不如叫小弟弟吧。”眾人笑倒。
“要不,叫小二?”麥一又試探地說。
“好的,麥掌櫃。”艾二已經在磨牙了。
幾個人瘋鬧一場,還是定了麥一,艾二的大名,只有若三死活不肯當張三,只好讓她在名字裡撿了個美美的字叫若三,艾二還一臉惋惜地聲稱,“欺師滅祖呀。”
我的名字本是四個人裡最正常不過的,可讓艾二的大嗓門喊出來效果驚人。一次上課,教授沒來,教室亂轟轟的,只聽她回頭大喝一聲,“安靜!”四周一片啞然,“借你的經濟學作業看看。”她若無其事地向我伸出手,無視周圍大片倒下去的人,這傢伙,我只坐在她後一排而已。
再有某一次,艾二甜甜蜜蜜地從前排回過頭來,“安安,我發現你成廣告明星了。”說完便回過頭去。
習慣了不搭理她的間歇性瘋癲症,下課後她卻拖我去學校的便利店,說有東西買給我,居然是――一包衛生棉,包裝上印了兩個大字“安安”,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牌子的衛生棉,我怎麼不知道。艾二還在那裡煞有介事地念道“溫柔的呵護,細膩的感受。”鑑於不想讓她呼喝我的名字來嚇人,也不想被叫成衛生棉,我還是接受了安四的稱呼。
趕到老廟夜市時,一眼就看見圍坐在老王滷煮牌子下的三位美女,還好,美女湊在一起總是比較好找。
“安四,這裡,這裡。”艾二大力地揮著手。不用這麼誇張吧,我已經走得離她們只差十來米了,她用得著喊得這麼起勁嗎。
看看露天的座位,“這就是你說的歪脖子老槐樹下?”這裡似乎連棵草也沒有。
“嘿嘿,其實打電話的時候隨口說的,誰知掛上電話才發現整個夜市區竟沒這麼棵樹,這哪算城關老區嘛。”
麥一娉娉婷婷地走了兩步,“我證明,艾二還是守信的。”說著她從老王的招牌下扯下一張懸在空中的白紙,上書幾個大字,“老槐樹,括號――歪脖。”果然是艾二的行事風格。
“哪,給你的。”我飛出一包禮物,還好東西不怕摔。
“好小氣,這麼小的盒子,不會是避孕套吧。”不領情的傢伙,一邊拆包裝一邊埋怨。艾二的驚人之語聽多了,不僅習以為常,還幫我們幾個都磨厚了臉皮。
“都大四了也沒見你交過男朋友,送避孕套你恐怕會當成糖果吧。”若三一臉清純,可講起話來也讓人摔破眼鏡。
“水晶耳墜。還是安四對我最好,你猜她們兩個沒良心的送了我什麼,一個送情趣內衣,一個送了我網眼絲襪和超高根皮鞋。”
“要不明天我補給你一根皮鞭?”我一臉情深意重。麥一和若三則笑倒在桌子上,看來大家都在想像艾二一身性感打扮的模樣。。
“其實我想要一套A片,本來還以為能收到一份呢。”艾二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我給了她個沒門的眼神,別指望我會偷偷摸摸地跟賣盜版盤的小販打問有沒有帶色的。
“許個願望,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