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已經和思想融合到一起,反應和身體的動作已經達到了協調。這樣只要是藍玫瑰的身體允許,前世會的任何動作都能做出來。她現在就做了一個能做到的動作。手臂躲開那個人伸過來的手,一個嘴巴子打了過去。
張燕還沒有攔在面前的時候,“啪”的一聲,那個豬哥臉就被扇的一個轉圈。藍玫瑰的力氣太小,速度還有可是力氣沒了。即使是沒有力氣的一個嘴巴,那個豬哥臉的傢伙還是被在臉上留下了五個纖細的手指印。
這個傢伙一身綾羅綢緞,油頭粉面的。一看就是家世不錯的紈絝子弟,被藍玫瑰的一個嘴巴打得清醒過來。當時大怒:“賤人,你找死?”就在他罵出口的時候,一直跟在身邊的一些家丁才反應過來,呼啦一下就把藍玫瑰四個人圍在了中間。
這個公子哥在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指著藍玫瑰,大叫道:“還不動手,把這個小賤人抓回去,我要玩死她。
這一句話說出來,藍玫瑰的臉上厭惡的表情變成了殺氣。這樣無法無天的惡少,那個時代都不少。原來的時空中,就沒少懲治這類人,因此也沒少得罪人,弄得一直升不了職,可是在這裡又碰上這樣的人。藍玫瑰已經決定教訓這個敗類。可是看到面前指向自己的槍時,心裡一陣鬱悶,為了顯示淑女,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這個時候那些家丁已經靠了上來。就在藍玫瑰決定拼著再昏迷一次也要把這些人放倒的時候。圍觀的人群一亂。警衛排的人在排長裘榮的帶領下衝了進來。藍玫瑰沒有上前,不是她不想親手教訓這些人,而是她剛一動,感覺到腳下晃動。馬上想起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走路是沒問題,要是動手恐怕摔倒的是自己。因此後退一步。
這些衝上來的都是上過戰場,殺過人計程車兵,這些人還是張建為藍玫瑰挑選的人,各個身手不錯。對付幾個家丁還在話下嗎?三下五除二這些人就都倒在地上。那個公子也被打倒,手裡的槍也被繳械。
敢拿著槍對著小姐,不是找死是什麼。這些警衛排的人在外面遠遠的跟著,因為藍玫瑰交代的是不許跟著可是藍富不放心,就讓這些人換上普通百姓的衣服遠遠的跟著。等到發現這些人都往這邊跑看熱鬧時也趕緊擠過來,正趕上這些家丁要去抓藍玫瑰,其中還有一個用槍指著小姐,警衛排長裘榮一個閃身,那個公子哥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槍就被奪去,同時臉上就捱了一拳,這一拳可不是藍玫瑰那纖細的手掌,這傢伙當時就是鼻口穿血,門牙被打掉兩顆。慘叫一聲就昏了過去。警衛排的人可是很清楚,要是小姐出事,稅警總團的那些人得要了他們的命,因此把氣全都出在了這些家丁的身上,要不是藍玫瑰制止這些人包括那個公子哥,不死也得殘廢。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警笛大作。一隊隊警察跑過來,不由分說的就用槍把這裡包圍。不管在哪裡,都是軍人從來就沒有怕過警察,更何況現在是戰爭年代,還有一點就是藍玫瑰的身份也讓這些警衛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警察。看到那些槍口。立即把藍玫瑰幾個人圍在中間,四十把德國毛瑟二十響全部拔出來指向了外面的警察。
就這一個動作,帶隊的警察差一點沒趴下。一群便裝的人卻有這麼好的武器,第一印象就是羅霄山的土匪下山了。帶隊的是醴陵警察局第三巡警隊的警長,毛柄鐸。人送外號“毛病多”。這個時候舉著手裡的槍帶著顫音問道:“放,放下,槍,你們,是,什麼人?”
藍玫瑰的前身畢竟也是警察。舉手讓警衛排的人把槍放下,走到前面對著這個警察說道:“警官,這個人調戲小女子,被拒絕後竟然用槍指著想強行搶人,手下護衛這才發生互鬥。”
毛柄鐸一看藍玫瑰三魂飛了兩魂,馬上一臉的笑容:“在下毛柄鐸,巡警隊的警長,小姐芳名啊?”
藍玫瑰這個氣就別提了,怎麼一個還沒弄明白,這又來一個,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