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後還是穿軍裝吧。還沒等藍玫瑰說話,那個被打的公子哥爬起來帶著哭音喊道:“毛病多,你他媽的不想幹了是不是?”
正在討好美麗小姐的毛柄鐸聽到有人罵他,剛要回嘴,看到衝過來的人,滿臉是血,已經沒有人樣了,覺得眼熟,一時沒有認出這個人是誰,但是這種在警察局混飯吃的油條當然知道,普通百姓哪敢罵他,更別說是指著姓名的罵,就是不認識他也認識他身上這身衣服,仔細一看大吃一驚:“何公子,什麼人把你打成這個樣子。”
“他媽的,還有誰,就是這個賤女人,還不把她抓起來”何公子氣急敗壞的罵道。
裘榮的怒火又上來了,對小姐一口一個賤女人,這還了得。大喊道:“警衛排,下了這些警察狗的槍,反抗就地槍斃。”嘴裡喊著話,一下越到了何公子的身邊,手裡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何公子的臉上,這一次裘榮是下了決心,一定要打死這個王八蛋。裘榮要不是為了解氣,早就開槍斃了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毛柄鐸可是知道這個何公子是什麼人,捏死自己就和弄死一個螞蟻沒區別,剛想上前就被衝上來的人用槍頂在腦門上,手裡的槍也被奪去,這些警察也就是欺負那些百姓可以,現在被人用槍一逼,哪裡還敢動彈,老老實實的的被繳械。藍玫瑰也知道裘榮為什麼發怒,雖然自己不怎麼把自己當女人,也沒怎麼看重女人這個身份。但是也不代表就可以讓人隨便罵她。但是藍玫瑰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既然敢這麼囂張,就是有一定的勢力,後世把醴陵叫做將軍縣,就是因為當年一至六期的黃埔里有百分之三十是湖南人,其中醴陵的人數又是最多的,那是因為招生的就是湖南醴陵人。這個何公子是哪家的她還不知道,不過也輕易不要弄大了,現在已經惹下了許家這個仇家,並不想樹太多的敵人。因此說道:“裘排長,留口氣行了。”
裘榮看著這個何公子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自己的氣也出了。聽到藍玫瑰的話停下手。這時候那些躺在地上的家丁才明白今天是碰上比他們還硬的人。扶起何公子狼狽的逃跑。
一件事攪亂了藍玫瑰遊玩的雅興。剛要轉身走,就被毛柄鐸攔住。他現在怕的要死,可是他不能不說,要不回去以後也得被弄死。奓著膽子說道:“這位小姐,你就這麼走了?”
藍玫瑰對裘榮說道:“把槍給他們。”
接過槍,毛柄鐸算是明白了,這個人不管是誰,肯定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帶著大批的軍人,家裡一定是有軍界的大員,想到這說道:“請小姐留下姓名,何家不是我惹得起的。”
藍玫瑰明白,淡淡的說道:“藍玫瑰,有事讓他到藍府去找我。”
“啊”毛柄鐸當時就傻掉了。藍玫瑰,這不是近幾日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美女將軍。原來長的這樣漂亮。怎麼也和領兵作戰的軍人聯絡不上啊。毛柄鐸在發愣的時候。藍玫瑰已經離開。
等毛柄鐸想起來人已經走了。他打了一個激靈。讓警察回去,自己立即趕往何府。他必須去解釋,要不何家不敢找藍家的人麻煩,會把氣出在自己的頭上。
藍玫瑰返回家,對誰也沒提今天的事情,張燕和警衛排當然不會說。兩個小丫鬟早就被張燕告知不許亂說。兩個人當然不敢說。
藍富今天和老爺出去辦事,沒有跟在身邊。等到晚上回來。藍玫瑰才知道,藍啟明帶著藍富去縣府取消下人的身份,恢復他的原來名字,藍富原來姓周,名字只有小命,而沒有大名。藍啟明給他起個名字叫庭,希望他將來有出息光耀門庭。回來後藍玫瑰也替他高興。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何家沒來找事。彷彿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漸漸的藍玫瑰就忘記了這件事。每天都是要不就訓練自己的警衛排,要不就帶著人換上便裝,出去遊玩。有了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