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沈秋是不是有條件?”
我也沒想拐彎抹角套他進去,就憑我這智商也沒套他的水平。我抬手給他倒了白水,遞過去說:“讓你猜對了,沈秋找我確實是以你為條件的。”
“下午接到你的電話,我就有一種被人賣了的感覺,原來是真的。”沈末笑了笑。
我直接把與沈秋談話的內容說了一遍,他眉頭皺得極緊,過了好久緩綏展開,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說:“我原來的目標與何蕭一致,看著沈家一點一點敗落,那種感覺特別好。今天你覺得,我會答應嗎?我覺得父母把家族的命運放在自己的孩子之上,本來就是一種病。”
我一聽他的話,心涼了半截。
何連成開口問:“你覺得你特理解何蕭的做法,想著辦法把傷害過自己的人弄得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處?”
沈末想了想:“最初,是這樣的想法。”
“現在呢?”我問。
“現在,沒那麼強烈的願望了。”沈末說。
我苦笑起來,看來今天這頓飯是白請了,我覺得沈末是絕對不會答應沈秋的條件了。那個什麼目擊證人能說出什麼話,真的不好說了。
現在這個社會,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們拿到了這個證據,加以利用,我們就完全被動了。
現在我寄希望于于淼能夠有點良知,對警察實話實話。
不管怎麼說,我們這邊的人並沒有要害於淼的心思,她應該不會刻意陷害我們吧?但是,這一切是我一廂情願的猜測。
菜上來了,沈末拿起筷子主人一樣招呼我們說:“來來,吃飯,我還真餓了”
我們對視一眼,覺得此時都不要再提那件事的好。沈末這個人向來不聽勸,他只會根據自己看到的聽到的去判斷,與別人勸說什麼沒關係。
飯後,沈末很悠閒地喝著果汁問我:“是不是有點失望,覺得這頓飯投資失敗了?”
“我那有那麼勢利,這件事決定權本來就在你手上,我也只是問問。其實在這當中,你是最無辜的,我們為了自己的利益才拉你進來。說得難聽一點兒,你初戀失敗也是因為我的原因,畢竟如果不是因為你和我關係近,也沒人利用你,對吧。”我慢慢說著。
誰知這句大實話,反而惹怒了沈末。他一下就翻臉了,甚至不顧忌何連成還在我身邊坐著呢,直接罵道:“林樂怡,你就是個白眼狼,原來何連成不要你的時候,是誰陪你走過那一段最艱難的時間?”
我被他罵懵了,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只是覺得我連累了你。”
“我怕你連累嗎?”沈末又問。
“不是怕不怕,我說的是事實……”
“樂怡,你少說幾句。”何連成打斷了我的話,站起來拍了拍沈末的肩膀說,“樂怡她這種性子特別不討人喜歡,我知道你對她幫助有多大,不用和她計較。”
沈末似乎把何連成這幾句話聽進去了,坐回到椅子上去。
何連成看了一眼我,回頭又對沈末說:“咱們出去換個地方繼續喝點,讓她先回去吧,我覺得有些話當著她不太好講。”
我真不知道,有什麼不好講的。但是出乎我意料,沈末一向看何連成不順眼,今天不知怎麼中了邪,居然同意了何連成的提議,嘆了一口氣說:“換個地方,我確實有三年沒喝酒了。”
何連成回頭對我說:“你先開車回去,我們出去喝點兒,不用擔心。”
兩人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約好一起去喝酒,居然還沒給我反駁的機會。
我有點氣呼呼地開車回家,停好車以後才忽然想到,今天的沈末表現很不正常。他在咖啡廳與我分開以後,去幹什麼了?今天的他,給我的感覺特別擰巴。
到家以後,我給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