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打了個電話,響到盲音他還是有沒接,我有點擔心。正在亂思亂想,他的電話回了過來,我忙接通。
“樂怡,我晚點回去,沈末今天喝多了,我得多陪他一會兒。”何連成說。
我聽他聲音不像喝高的樣子,心裡稍稍放鬆了一點兒:“你少喝點兒,看著他點兒,別讓他喝太多了。”
“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出事,只不過男人某些時候確實需要多喝點酒發洩一下。你說沈末跟禁慾系的苦修者一樣,他再不找個發洩渠道,我真怕他有什麼癮疾。”何連成半開玩笑道。
“行了,不多說,送他回去後,馬上回來。”我說。
我回來得有點晚,孩子們都睡了,曹姨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告訴我何則林也休息了,問我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擺了擺手,問了一下孩子們白天的表現,囑咐曹姨也早點休息,然後自己跑到客廳,擰開了落地燈,一邊一邊等何連成。
夜裡一點半,大門口有車燈在閃,我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何連成架著一個人走進院子。他一隻手扶著身邊的那人,一隻手從口袋裡掏鑰匙。
我忙站起來跑出去給他開門,他看到我問:“這麼晚還不睡?”
“等你呢。”我這時看清,他扶著的人是沈末問道,“你沒送他回去?”
“他一個男人獨居,回去也得醉死。你上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我晚上看著他,你別管了。”何連成說。
我小跑著上樓去收拾客房,才弄乾淨,何連成就把沈末扶了上來。
他一進衛生間就趴在馬桶上哇哇的吐了起來,何連成很無奈地站在一旁說:“你去休息吧,沒想到我頭一次照顧人,竟然會是個男人。”
“行啦,你快去休息,我來照顧他吧。”我說。
“不行。”何連成把我推出房間,“你去睡,我把這兒收拾好了,就回去,要是他醉得厲害,我就在這房間沙發對付一晚上,沒事兒的。”
我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浴室裡咣噹一聲巨響,兩個人一起跑過去,沈末摔在了地上,撞倒了一旁的置物架。
“出去吧,他這樣太味兒,你受不了。”何連成把我推到一邊,自己挽起袖子,一臉嫌棄地開始衝馬桶,收拾地面,然後把沈末從地上翻進浴缸裡,放熱水。
“我來吧。”我說完要伸手幫忙,這一次徹底被他用溼手推出了房間,“我弄得了他,給他簡單衝一下,弄床上我就下去找你。”
男人都不願意自己的老婆照顧其他男人,此刻何連成大男子主義一下爆棚了,把我推出去砰一下關上門。
我想了想,跑下樓去沏了一杯釅茶端上來。
等我上來的時候,何連成已經把沈末扔到床上了,給他搭了一條毯子。他看到我進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說:“他還真放心,也不怕我把他扔大街上。”
“你會嗎?”我嗔怪了句,把茶遞過去,“要不要叫他起來喝?”
“不用,等他醒了自己就知道喝了。”說著何連成把茶放到床頭上,對我說:“走吧,咱倆不用管了,他睡著了。”
來到客廳,他拿起紙巾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說:“男人喝醉酒太可怕,忽然想起那時候我喝多了,你去弄我回來,有幾次吧?”
“是啊,你可比沈末重多了。”我說。
他嘻嘻笑著湊上來,突然就把我摟進了懷裡,溫柔地親上來說:“親愛的,辛苦你了,以前,真的辛苦你了!”
說著話,他的手上開始不老實。
我只覺得他掌心熱熱的,從我衣服下面躥進來,貼著面板徐徐向上滑,我一個不留神,已經被他一把抓住,同時唇就吻到了我耳垂後面的敏感地帶。
我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低聲說:“別胡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