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那就是張太太說的很正確,即使要她表示什麼不同的意見,她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的,作為張家的女主人張太太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媳婦當眾對和她叫板,那簡直就是災難一樣的事情,她王嬌可沒這麼不會做人。
張太太覺得王嬌這樣的懂事聽話,算是對她的一點安慰吧,上了汽車,勉強對王嬌露出了一個認可的微笑。
直到張太太和一群姨太太離開,王嬌才挽著張浩南的胳膊向裡走:”是不是文月姐出事了?”
張靖南還從來沒有這麼緊張,站在文月的屋子外面不停的踱步,半響王媽陪著醫生一起走了出來,張靖南立刻迎了上去:”怎麼樣?”
“孩子流掉了。”
這句話太簡單了,一共也就五個字,寫在一張紙上又時候可能都很難發現,但卻是一個生命的終結,父親和母親最大的悲哀,明明原本是不在乎的,可為什麼聽到這句話會這樣悲傷。
王媽低聲道:”大少爺進去陪陪大少奶奶吧,大少奶奶也不哭也不說話,太傷身子。”
張靖南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看著床上躺著的面色蒼白的文月,覺得喉嚨乾澀半響都說不出話,那張熟悉的臉上,是他完全不熟悉的冷漠和一種深深的絕望,他們是自小就認識的,文月自小就乖巧聰明,他一直將文月看作是理想的結婚物件,對於女人他人生的很多次都是在文月身上發生的,原本娶到了初戀該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份美好就全部都消磨乾淨,然而此刻就好像那些逝去的幼年的回憶都飛了回來,他覺得格外的傷心。
“孩子還會有了,你別太傷心了。”
“我們離婚吧。”
“別選在這個時候。”
“執著的等到和你結婚是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決定,我已經叫人給我父親和大哥送去了話,想必等到宴席結束他們就會過來,我很快就會離開,在不會出現在你的生命裡。”
“我們何至於要走到這一步?”
文月冷冷的看著張靖南:”一直是你在逼我,你卻反過來問我。我累了,你出去吧。”
秦文月的曾祖父在清朝的時候一直做到了二品的大員,祖父是有名的大文豪官至翰林院掌院,是江南一帶讀書人的帶頭人物對整個文學界有著難以估量的影響,父親是蘇州最後一任知府,長兄秦國立多年在國外留學率先從國外引進了蒸汽機紡織機,可以說開創了紡織業的新篇章,是當代傑出的企業家。
而秦家優秀的後輩並不止秦國立一個人,所以和秦文月相比,閆英簡直就是出身草莽,張靖南的從商路上,秦國立給了張靖南不小的幫助,不少張靖南創辦的企業都有秦國立的投資。
秦文月的父親進門後就直接去和張鳳先談話了,而舉手投足都是大家風範和成功人士的氣魄的秦國立在見過秦文月,詳細談過之後和張靖南一見面就將張靖南一拳打倒在地上。
“枉我這麼信任你,你竟然這麼對我妹妹!”
張靖南沉默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又被秦國立一拳打倒。
跟著的下人看不過眼,攔住了秦國立:”大爺手下留情,別真的傷著了張家大爺。”
秦國立冷冷的笑了一聲,挽起了袖子:”你也說的對,打傷了他到髒了我的手,我來就是跟你說一件事,凡事我給你的投資我會一分不少全部撤回,從此以後你的事情我再不會插手,你最好也別在來找我,否則見一次,我打一次!”
張靖南終於慌張起來:”大舅兄,有話好好說,那些資金撤回,損失的可不僅僅是我,還有你。。。。。。”
“在你對不起我妹妹的時候,你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至於我的事情,不用你來操心,你就等著自己辛辛苦苦建起來的廠子,全部倒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