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修改意見,芙蓉修改了一天便定稿了。
他們第二天,去到道臺衙門向羅大人談他們開發上海的計劃和購地要求,羅大人一方面讚揚規劃宏偉,造福上海蒼生百姓,並拿出一個厚簿子,仔細翻看了地畝,說道:“兩位大人不遠萬里拿錢來開發,本不應該要錢,無奈我們沒有四川可佔地的朝旨,只能象徵性的收點,多留點錢用於開發。崇明島約百萬畝,荒草一片給十萬兩吧,長興島、橫沙島各給五萬兩。中部黃浦江西岸吳淞江兩岸四十萬畝給二十萬兩,澱山湖及周圍山地給五萬兩,總共四十五萬兩。管大人來幫我們開發,我還倒收錢,真不好意思。”
管世敦拿出四十六萬兩遞過去,說道:“羅大人多的點錢,就送給大人作倖苦費。”
羅遠端當即寫下四十五萬兩的收條,並詳細寫了所用地的準用證。
兩父女出來,芙蓉說道:
“爹,老住蠆船不是辦法,我在我們船行到快到吳淞江的地方,隱約看見江邊有所大院子,周圍有些竹子和樹子,也沒見有人出入,這才上午辰時剛過,不如驅船去看看,如能整修出作個永久的住所就好了。”
管世敦:“行,即使臨時住住也比住蠆船好嘛!走,開船去。”
剛進午時便到了,大家棄船登岸沿岸邊拾級而上。來了山堡上,果然是一所無人居住的大院子。門鎖已鏽蝕。侍衛扭開鎖,進入門內。迎門為一堵照壁,繞過照壁,進入第一進,正屋上竟懸一塊頌匾“一舉成名”,正屋七間三層,兩廂五間三層,從側邊角門繞進第二進,稍高五步臺階,亦是正屋七間三層。兩廂亦五間三層,又透過角門進入第三進,第三進中間院壩很大,正門外,八字形的擺了兩排兵器架,正屋三層,上面重了二層五間的望樓,尤其獨特的是,在正屋與西廂房之交的角落。建了一棟約七層高的角樓,門用鐵皮包著,樓由條石錯縫平砌而成,壁外面很光滑。頂為簡易四角攢尖,只有頂下為窗戶。扭掉鏽鎖進去,只見屋內東西雜七雜八很零亂。衣物床上、地上、櫃內櫃外皆有,顯然主人撤離的很倉促。芙蓉心想:倉皇出逃,不排有重要遺忘的可能。於是下令隨她而來的四位侍衛逐層仔細搜,到了六層有一間雕花木床,床下暗格中找到了金銀錠各五十個,在頂層七樓有一排櫃子,在倒數第三櫃中間抽屜較淺,芙蓉立即叫侍衛將櫃子抽出來,果然發現有兩個後抽,上面一個內裝一個長匣,抽開長長匣的蓋子,上面有京師知古齋出具的收據,竟為青蜻寶劍一口,護身魚鱗鎧一件,武經輯要一函,價值三萬兩,芙蓉取出寶劍,銀色嵌寶劍鞘,抽出寶劍,只見寒光閃閃,嗡嗡鳴鳴。拉開下面的後抽,果然有兩個包袱,開啟一個是一函書,一部宋人手抄的《武經輯要》,芙蓉一翻,幾十部歷代武經密集皆有。另一個包袱顯然是鎧甲,芙蓉解開後頸絲絛,往身上一套,大小正合適,再掛上寶劍,顯得英武異常。侍衛說:“大人,這三樣顯然像是老天賜給你的一樣。”一行下來找到爹爹,說得了許多金銀和三件寶貝。
管世敦:“真巧,皇上升你三品官,你就得到價值三萬的三件寶貝,此乃大吉之兆!”
在正屋與東廂房之間有一道角門,推門進去,中間是栽有花草樹木的後院,三面皆為二樓一底的房間,約六十多間,每間有二間床。顯然是住房。
侍衛先從正房打掃起,一個時辰後第三進已打掃得乾乾淨淨,芙蓉帶著侍衛將船上的床上用品搬到正屋,世敦住四樓東頭,芙蓉住西頭,侍衛住底樓。侍衛從船上搬來吃的,做好晚飯,大家吃過已天夜,點上明亮的馬燈。
芙蓉:“爹,這家人是武舉出身,應為明崇禎時代的人,據稗官野史記載,明末清初,上海數遭兵災,人們死亡逃散,這就是明顯例子,兵荒馬亂之時,院落竟然完好的保留下來,真是奇蹟。現在為我所用,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