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在他讓警察帶走的途中,竟然會莫名其妙地出了車禍,很悽慘地斷掉了兩根肋骨,要知道,當時警車只跑到四十邁而已!
以方家的勢力,方季北自然不會有什麼事情,不過他這一下丟了大臉,再加上住院,一時間是沒有什麼能力對方餘造成威脅了,至於其他的人,大都不難應付,不出意外,方餘應該能夠順利地成為方家家主。
路西聽張美佳笑著說了這件事兒,也有些好笑,那個公子哥或許是想要找自己點兒麻煩,更有可能的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吧,沒想到被無惡不作,不,應該是行俠仗義的超級光腦給算計了,落得這般下場,但是這些事情與路西他們禮品店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最多能夠拿來當成笑料樂和樂和!
除了家主之爭以外。方家最近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新聞。那就是有一不知道名姓的陌生人送給未來家主方餘一件奇怪的禮物——那就是一隻活蹦亂跳,靈性十足的大!這個特別的禮物曾經一度引起方家上下的恐慌,甚至通知了警察,不過由於沒有哪個動物園有丟失,這件事兒也就不了了之了,最後還是方大少力排眾議,將這個留了下來!
外傳 外傳(1)
外傳(1)
墓園裡的燈光很亮,可是卻驅不走那種怪異的冰冷感覺。
現在正是深冬,風寒露重,連向來不畏寒冷的松柏都枯了枝椏。
路西裹著灰色的軍大衣,站在一塊兒漢白玉雕刻而成的墓碑前面,冷漠的眉毛上染了白霜,緊緊抿起來的嘴唇,薄而青澀,看來缺乏血氣,卻是讓人想起‘任是無情也動人’這個句子來。
她的身子瘦骨嶙峋,脖頸挺得筆直,即使離開部隊已經有三個多月了,但是周身卻依舊充斥著鐵血的軍人氣息。
我,需要一個工作!路西感覺到腸子糾結,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已經有三天沒有正經地吃過東西,唯一剩下的那些錢財,只一個簡單的墓穴就已經花得一乾二淨。她皺著眉頭,可是讓一個從小便被當成戰士訓練出來的真正的軍人考慮這些工作一類的問題,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她現在沒有身份,不,應該說,她本來應該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在這個社會里,沒有錢,沒有身份,想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又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做什麼工作呢?路西倚著墓碑坐下來,凝思苦想,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路西的面頰已經被冷風吹得潮紅,如刀削一般刺痛。她終於確定,除了殺人,她不會做任何事情,其實,她並不介意以殺人為業,但是她卻介意殺了人之後隨之而來的麻煩,她討厭麻煩,只想過懶散悠閒的生活,更何況,就算是殺人也是要有門路的,她所認識的人已經基本死光了,在這個世界上她可以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難道還要她舉著‘你出錢,我殺人’的廣告牌子滿世界亂轉不成,那樣的話只會引來兩個結果,一是被當成神精病關進精神病院裡面,另外一個就是被當作恐怖分子扔進監獄。
索性路西一向是個得過且過的女人,既然暫時想不到自己能夠做什麼工作,就決定回家鄉里去看一看,雖然自從她六歲被家裡人賣了,就再也不曾見過自己的親人,不過畢竟為國家工作過十幾年,要想調查一下家庭情況還是很簡單的事情。
家裡似乎還有三個姐姐,一個弟弟吧,姐姐們都沒有上學,不知道結婚了沒有?路西凝思苦想,畢竟是幾年前查的了,現在記憶已經有些不清,她的家鄉好象是衡一市附近的一個不過百十人口的小鄉村,連名字都簡短精確——‘路口’。一村的人除了外地嫁進來的媳婦兒,都是姓路的。
分割
路怎麼不是直的呢?路西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站在蜿蜒曲折的黃土小道上,看著眼前的兩條岔道。
天色有些昏暗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飄起了雪花,不大,沾在人